兩人說笑著,上了馬車。
代茨趕馬車,白白蹲在商涼玥旁邊,似乎耳朵有些癢,它便用爪子去抓。
隻是它挖了藥,爪子未洗,現下那爪子都是土。
這黑乎乎的爪子去抓了那白白的耳朵,那白白的耳朵頓時就髒了。
染上了灰不溜秋的泥土。
商涼玥趕忙說:“誒!等等!”
小東西還在抓,聽見商涼玥,頓時豎起耳朵看商涼玥。
這反應快的激靈勁頓時萌化了商凉玥。
商凉玥掏出手帕,拿過水壺,倒了點熱水到手帕上,然後拿過它都是泥的爪子,說:“雖然你是一隻貓,但貓也要愛幹淨,知曉嗎?”
“日後不準這般了,在外麵弄髒了自己,定要把自己洗幹淨才回來,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商凉玥說著話,手上動作不停,還邊說邊看著小東西。
也不知曉小東西聽懂沒有,反正商凉玥拿著它的爪子,用手帕給它擦著,它便乖乖的不動。
特別乖巧。
醫聖看著,臉上的笑始終掛著。
在商凉玥給小東西擦幹淨,小東西去蹭商凉玥,討好的叫的時候,醫聖說:“此貓有靈性。”
這貓他前兩日見過,但之前並未注意。
到今日,看見這小貓挖藥草,與商凉玥相處,他發現這小貓比平常的貓聰明。
且不是一般的聰明。
商凉玥聽見醫聖的話,臉上浮起笑,“是啊,師父還不知曉吧,我是在懷幽穀撿到它的。”
“懷幽穀?”
醫聖詫異。
但很快,一笑,釋然。
懷幽穀是極具靈氣之地,裏麵的草木,動物都比這外麵的草木動物不同。
醫聖說:“它與你有緣。”
商凉玥笑,“師父還相信這個?”
醫聖搖頭,眼裏是高深,“世間萬物,千變萬化,未有什麽是絕對,亦未有不可能之事。”
商涼玥眨眼,“師父的思想很寬廣。”
有的人會局限。
給他一個框框,他就認定那個框框裏的東西,不會走出來。
似乎讓他走出來這個問題就是不可能。
也就是因此,那些被局限的人才會一直停留,不會前進。
同樣,反之,思想寬廣,接受別人所不能接受之事,才能做到別人所無法做到之事。
這也就是為什麽眼前這個老人是東擎大陸的醫聖,而別的大夫卻不是的原因。
“思想……”
醫聖細嚼商涼玥話裏的這個詞。
他從未聽過這個詞。
商涼玥一頓,隨之說:“就是思緒,想法。”
醫聖點頭,“你這個詞極好。”
商涼玥嗬嗬幹笑兩聲,趕忙轉移話題,“師父,王爺的內傷現下真的未有別的辦法了嗎?”
“難道就隻能找到那個清玉水才可?”
這兩日,她想過許多辦法,但都未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她很焦急。
她總覺得岷州長至節那兩日一過,局勢便會變化。
到時如若南伽與帝臨打仗,王爺極有可能去。
而王爺去的話,傷好了還好,但傷未好,那便麻煩了。
醫聖聽見商涼玥的話,沉吟,一會兒後,說。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