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著商涼玥的腰,走進地道。
能這般堂而皇之的攬著商涼玥的人,除了帝聿還能有誰?
兩人看著帝聿攬著商涼玥進地道,也跟著進去了。
王爺回來的事除了皇上知曉,他們知曉,外麵的人便不知曉了。
所以,為了行蹤隱蔽,能不讓人知曉便不讓人知曉。
暗衛把馬車牽走,代茨跟著幾人,一起進了地道。
地道未變,如商涼玥離開時一般。
所以,幾人到王府的時間亦如商涼玥離開時的時間一致。
不過,這一路上大家都未說話,非常的安靜。
倒不是沒人不想說話,而是這人到了,反而不知曉該說什麽了。
尤其是納蘭聆。
可以說,他有許多話想與帝聿說,但是,王爺攬著商涼玥走在前麵,他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是奇了怪了。
而帝聿本便少話,無人說話他便更不會說。
至於商涼玥,完全的無話。
對。
未有話。
她現下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
似乎命定她還要回到皇城。
似乎皇城就是她的家。
不論她去到哪,她總有回來的那一日。
就這般,一行人無聲到書房。
帝聿帶著商涼玥回臥房。
而到書房,納蘭聆和齊歲便停下了。
隻剩下帝聿,商涼玥和代茨離開。
當然,還有兩個簍子裏的小東西。
白白和萬紫千紅。
納蘭聆看著幾人的身影消失,臉上神色是複雜。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與王爺已有幾月未見,想念便如洪水泛濫。”
“可是,王爺回來了,我卻不知曉該說甚。”
納蘭聆說著,不斷搖頭。
好似很頭疼般。
而他這模樣落在齊歲眼裏,卻是讓齊歲皺了眉。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是男子用在女子身上的吧?
齊歲看著納蘭聆,臉色不大對了。
納蘭聆沒聽見回應,覺得不大對,轉身看向齊歲,便看見齊歲用非常嚴肅的眼神盯著他。
盯的他頭皮發麻。
“你這是何眼神?”
聽見他說話,齊歲說:“納蘭公子,王爺有王妃了,不會再喜歡別的人。”
所以,納蘭公子,你可得把自己的心思給收了。
納蘭聆愣住,隨之說:“我知曉啊。”
王爺那性子,現下有一個商涼玥便足矣,哪裏還會容得下別的女子。
齊歲見納蘭聆這神色,嗯了聲,說:“那便好。”
“……”
納蘭聆皺眉。
好什麽好?
他今日怎的怪怪的?
難道是王爺回來,他高興的忘了北?
帝聿和商涼玥回到臥房,代茨把兩個籠子放下便離開了。
而暗衛已然把東西放到臥房。
商涼玥把白白放出來。
小東西對於這陌生的環境相當歡喜,頓時四周跑起來。
這裏看看,那裏看看,開心的很。
萬紫千紅也難得的從簍子裏伸長脖子往外看。
商涼玥不管這兩個小東西,把白白放出來後便躺到了床上。
在馬車上顛簸了十幾日。
骨頭都顛軟了。
帝聿走過來,做到床上,看著她臉上的疲憊。
“洗漱用膳後便歇息。”
意思是不要現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