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這是分店?”
管事的笑,“可以這般說。”
商涼玥,“那你這分店還是皇城生意好吧,這一年岷州都不大太平,生意怕也是不好做。”
聽見商涼玥的話,管事臉上未有笑了。
非但未有笑,眉頭還皺了起來。
他眼中一瞬間劃過憤怒,恨意。
濃烈至極。
商涼玥看著管事的這神色,眼中神色劃過。
管事的說:“生意是不好做,尤其,因為岷州暴亂,瘟疫,我們家的祖輩都被牽連了。”
說著,管事眼中的恨意濃烈,“都怪南伽人!”
商涼玥眼中神色定住,眉頭卻是一下皺起來,她驚聲,“被牽連了?”
不等管事說,商涼玥便說:“你祖輩可還好?”
管事冷聲,“好?”
“被牽連了還能好?”
說著,眼眶泛紅。
看到這,商涼玥說:“的確暴亂和瘟疫讓許多無辜百姓受傷,都是南伽的錯。”
管事被人理解了,眼中的憤恨更是。
“希望皇上不要輕易原諒南伽,不然,我們這些百姓......”
話未說完,商涼玥卻明白管事的心。
會心寒。
商涼玥說:“不會的,皇上是不會這般輕易原諒南伽的。”
因為,南伽挑戰的是帝臨的權威。
他在挑戰皇帝的耐心。
皇帝絕不會輕易作罷,
聽商涼玥這般說,管事的眼中浮起堅定,“對,不會,皇上一直為我們百姓著想,絕不會任南伽這般踐踏我帝臨人!”
管事的把糖稱好,遞給商涼玥。
代茨付錢,商涼玥離開。
商涼玥在集市上又逛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然後回了聿王府。
一到聿王府,小東西便撲到商涼玥腳邊,抱住她的腿,不走了。
今日它有無數次要跑到主子身邊,都被自己深深壓住。
這感覺著實痛苦。
好在,現下終於回來了。
終於可以好好的抱一下主子的大腿了。
商涼玥看見腳上的掛件,彎唇,對代茨說:“師父,讓人準備一些東西。”
代茨,“王妃說。”
“小爐子,小平底鍋,還有......”
商涼玥想到什麽,看向代茨,“外麵有平底鍋嗎?”
代茨看著商涼玥,“平底鍋是甚?”
商涼玥,“......”
好吧。
商涼玥帶著白白回了臥房,然後拿過毛筆和紙,在紙上寫字。
未過多久,商涼玥把寫滿小楷的紙,以及一張畫了圖的紙遞給代茨,“讓他們按照這個準備。”
“是。”
代茨很快離開,白白在商涼玥腳邊跳,“喵~”
快來玩快來玩!
商涼玥看著在自己麵前一跳一跳的小東西,那眼中的興奮,激動,明顯在說:快,我們來愉快的玩耍吧!
商涼玥笑,把小東西抱起來,摸它的腦袋,“今日你很乖,我陪你玩。”
真的特別乖。
小東西的那尾巴頓時歡快的搖起來。
帝聿不在王府。
他在一處風雅之地。
這風雅之地是彈琴唱曲的地方,是風雅之士駐足的地方。
而這一處同樣是偏僻的角落。
無人注意到的廂房。
納蘭聆坐在廂房裏的一個茶幾前,聽著隔壁的琴音,自己與自己下棋。
而前方,書案後,帝聿坐在那,一暗衛跪在下麵,說:“王妃已然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