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臨看著躬身的管家,驚訝,“你是特意在此等著我們?”
“是的。”
藍臨更驚訝了,他看向旁邊站著的南泠楓,帝久覃,臉上都是想不到。
“這……這戰神竟這般厲害,我們都還未到王府,戰神便知曉我們來了。”
南泠楓看著管事的,臉上習慣性的帶著笑,“戰神戰神,自然神通廣大。”
聽見這話,藍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帝久覃神色倒是如常,隻不過,身上平日裏的涼意退了不少,似恢複到以往的溫潤。
不過,臉上始終未有以往的笑。
管家聽見藍臨的話,並未說甚,身子微側,手伸出,“三位請。”
藍臨笑著,負手,“看來戰神是在裏麵等著我們了。”
“不愧是戰神,講信用!”
藍臨說著,先一步走進去。
南泠楓跟著,隨後才是帝久覃。
三人進去,管家上前,領著三人到正廳。
此時,帝聿就在正廳坐著,等著幾人。
不過,在管家進去前,他對侍衛說了什麽。
侍衛聽著,隨之躬身。
三人走進聿王府,一路上,藍臨都在看四周,眼中的笑是越來越密。
南泠楓亦看著。
這聿王府,可不是人人都能進來的。
現下他們能進來,還不好好瞧瞧?
帝久覃亦看著,不過,他心思可沒有兩人重。
藍臨走在最前麵,大大方方的看,邊看邊誇獎,直至來到正廳,看見那坐在椅子裏喝茶的人,他嘴角揚起,抬手,“戰神,我們又見了。”
這話說的,跟兩人許久未見一樣。
南泠楓亦屈膝,帝久覃抬手,躬身,“皇叔。”
帝聿看著藍臨,不過,他視線裏還有一個人影。
帝久覃。
而他眼裏,唯有南泠楓。
他張唇,嗓音淡薄,“坐。”
藍臨直起身子,坐到旁邊。
南泠楓跟著坐下。
而帝久覃,坐在兩人的對麵。
下人很快上茶,上點心。
藍臨是一點都不客氣,茶上來,便品茶,點心上來,便吃點心。
就如在自家一般自在。
等品的差不多,吃的差不多,藍臨開口了。
“不愧是戰神的東西,與別處的就是不一樣。”
說著,看向外麵的院子,“就連這院子也與旁人的院子不同。”
笑容滿麵的看向帝聿,接著說:“看著極為雅致。”
這話聽著如常,也的確如常。
但聽在有心人耳裏,便不一樣了。
比如說,南泠楓。
南泠楓掩唇笑,視線落在帝聿麵上,“戰神的院子,自然是雅致的。”
藍臨,“哈哈,比我藍月的皇宮都要……”
“奇門遁甲,自是不同。”
藍臨的話被打斷,臉上的哈哈也被截斷,整個人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看著帝聿。
就連南泠楓臉上的笑也頓住。
而帝久覃神色微頓,看向帝聿。
帝聿放下茶杯,看著外麵的院子,眸中墨色深如寒潭,看著無甚不同。
不過,這樣的一雙眸子,看著就是讓你害怕。
正廳安靜。
帝聿轉眸,視線落在藍臨臉上,“臨王府中應是不比本王府中差。”
有的話,不能明著說,隻能暗著說。
簡單的說,就是不能捅破那層窗戶紙。
可偏偏,帝聿把它給捅破了,還亮堂的很。
藍臨看著帝聿這淡漠的眼神,裏麵半絲怒氣都未有。
完全就好似在說,咱們府裏都種著花一般。
藍臨神色恢複,低頭笑,說。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