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帝華儒並未把消息放出去,一個是,不能太過顯眼。
不能讓父皇,覺察出半點異樣來。
如今的帝華儒,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帝華儒,他懂得瞻前顧後,懂得隱匿,懂得隱忍。
懂得,籌謀。
他真的成長了。
鸞鳳宮。
皇後站在院子裏,不斷往外看,眼中都是著急,擔憂。
昨夜帝華儒進宮,她不知曉,直至帝華儒離宮了,她才知曉。
她很後悔,自己未提前打好招呼。
如若她提前打好招呼了,儒兒一進宮,她便知曉,也就可以讓他過來,看看他了。
皇後始終不放心帝華儒身上的傷。
久幼扶著皇後,看見皇後著急不已的神色,說:“娘娘放心,我們的人去了,太子殿下是定能來的。”
“本宮知曉儒兒能來,本宮不放心的是,他身上的傷。”
皇後說著,眼中的擔憂更甚。
帝華儒身上的傷是還未好的,這才幾日,好不了那麽快。
而皇後清楚的記得帝華儒身上的傷,她到現在回想,腦子都一陣發暈。
她以為儒兒自從西山回來後,便會好好養傷,哪裏想,不過一日他便進宮,見皇上。
而今日,又進宮。
他身子這般下去,哪裏能好?
久幼聽皇後這話,眉頭也皺了起來。
事實確然如此,太子殿下的傷一時半會好不了,現下又這般折騰,身子怕是更難好。
久幼想了想,說:“娘娘,太子殿下待會來,您仔細說說,太子殿下定能聽您的。”
皇後聽見她這話,未說話了,唯有那捏著手帕的手,更緊。
她說儒兒不一定聽,因為,上麵還有皇上。
皇上若讓儒兒作甚,儒兒還能說不是?
“太子殿下。”
鸞鳳宮外站著的侍衛看見遠遠走來的人,立時跪下。
聽見這聲音,皇後一喜,快步過去。
帝華儒走過來,“免禮。”
侍衛站起來。
帝華儒看向鸞鳳宮,走進來。
“母後。”
皇後在朝他走來,步子很快。
“快莫要行禮了。”
皇後看見帝華儒躬身行禮,那動作,定然是扯到背後的傷,皇後臉色都變了。
她趕忙抓住帝華儒的手,阻止他行禮,然後對久幼說:“快去,把禦醫叫來,給儒兒瞧瞧。”
其實禦醫每日都會去太子府,給帝華儒瞧身上的傷。
帝華儒可是太子,他受傷,可馬虎不得。
所以,皇帝和皇後都知曉帝華儒恢複的情況。
這也就是帝華儒進宮,皇帝未問他身上的傷的原因。
不過,皇帝未問,不代表皇後不問。
男子和女子,還是有極大的不同的。
“是,娘娘。”
久幼屈膝,趕忙快步出去,去叫禦醫。
而皇後拉著帝華儒進正殿,讓帝華儒坐下。
一坐下,皇後便問,“你這兩日進宮,是你父皇叫你進宮的?”
皇後不覺得是帝華儒自己要進宮的,她覺得是皇帝。
也就是因為這般,她不敢在皇帝麵前說什麽,更不敢慌慌張張的去找皇帝。
“不是。”
帝華儒看著皇後,說。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