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城牆。
竹子木頭做的門把城牆給堵的嚴實。
遼源人未想到帝聿會想出這樣的法子,所以他們的梯子都是未有這般高的。
以致現下,梯子到頭,他們卻上不了城牆,翻不下來。
也就是說,他們若想翻過城牆,到黎州城內,那麽他們必得翻過竹牆。
可竹牆高不說,最頂端還是削尖了的。
他們根本無法從頂端翻過。
除非他們把竹牆攔腰砍斷。
但這竹牆不是一扇竹門而成,它們是很多扇竹門而成,要想砍斷,不容易。
尤其,他們還是在夠不到竹牆的情況下,這砍更是艱難。
不過,遼源人無比有力氣,砍不到也要砍,一個個似有用不完的力氣。
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劍。
下麵城門,一批遼源兵士拿著木頭撞城門,一下又一下。
但,城門紋絲不動。
遼源將軍騎在馬上,看著站在梯子上揮舞長劍砍竹牆,卻隻在竹牆上留下刀印的兵士。
他們費力的伸著胳膊,因為大力,整個人站不穩,重心傾斜,從梯子上掉下來,當場斃命。
這樣死的不在少數。
看到這,遼源將軍握緊韁繩,大聲說:“本將軍來!”
聽見他這一聲,撞城門和攀城牆的兵士都看過來。
遼源將軍一瞬從馬上飛起,抽出彎刀,朝竹牆砍去。
遼源兵士看著,就如看神仙一樣,眼睛都不眨的。
而眼看著遼源將軍手中的彎刀便要落在竹牆上,一個黑衣人從裏麵竹牆後飛出,長劍落到了遼源將軍的彎刀上。
鐺——!
刀劍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遼源兵士看到這,都睜大眼,“將軍小心!”
遼源將軍被這長劍一擋,整個人後退,落在馬上。
他看著那立在竹牆上,一身黑衣蒙麵的男子,冷笑道,“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們黎州現下是個空城了!”
可不?
城內漆黑冰冷,城外火光明亮,熱火朝天。
一個城,中間一道門,兩個模樣。
黑衣人並不答話,他拿起劍,直接朝遼源將軍殺去。
與此同時,遼源兵士大聲說:“衝破黎州城,逼近帝臨!”
“逼近帝臨!”
“……”
遼源兵士們再次熱血高漲,砍竹牆的砍竹牆,推城門的推城門,熱鬧極了。
天香酒樓,暗室。
帝聿坐在書案後,拆開暗衛剛送來的信。
泯州急信。
“大公主還未到泯州城,但這幾日遭到了泯州百姓的激烈抵觸,雖未動手,現下泯州城卻已然是一片沸騰之聲。”
“照此情形,大公主若到泯州城,定會有百姓動手。”
“而近日,遼源暗中與南伽多有走動,尤其是南伽巫師。”
“遼源與南伽巫師有聯係,就連南伽帝亦時常去見巫師。”
“我猜想,他們可能想合謀,一同對付帝臨。”
信上是熟悉的字跡,紅潤的。
他這幾月一直在遼源和南伽之間輾轉。
現下,他在南伽。
帝聿合上信,伸到旁邊燭火上,信轉眼被火苗吞盡。
他拿起狼毫,在紙上寫。
很快,信被送走。
商涼玥回到覃王府。
她坐在凳子上,外麵的廝殺聲還在,可她卻聽不見。
她滿腦子都是廂房裏的人。
他叫的那一聲‘藍兒’。
因著這一聲,她的心好似丟了。
她變得魂不守舍。
商涼玥閉眼。
喜歡他,愛他,在乎他。
曾經的自以為可以忘記,不過是他絕情時的掩蓋。
當他有情時,她什麽都忘了。
滿心滿眼的,隻有他。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