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呈上。
帝聿手中拿著黑子,眼眸在看著棋盤。
聽見暗衛的話,帝聿視線落在暗衛呈上的信上。
接過。
暗衛跪在地上,手收回,頭未抬。
帝聿拆開信,把信紙打開。
“果不出王爺所料,南伽從泯州邊沿突襲,被我軍打了個措手不及。”
“而在他們動手那一刻,我軍向他們南伽再壓進五百米。”
“這次他們未按兵不動,即刻與我軍抗衡,被我軍打退。”
“王爺,從目前形勢看,南伽不是我們的對手。”
“但如若他們用毒,蠱,可能就不一定了。”
“而我猜,他們會用這兩樣。”
信上內容清楚的說明了現下泯州的情況,同時亦在告訴著帝聿後麵會遇到的情況。
帝聿把信紙放爐子裏。
“告訴紅閆,南伽用蠱毒那一刻,便是南伽大公主,南伽朝廷中毒之時。”
“是!”
劈啪——!
窗外一道閃電過,把廂房照亮。
帝聿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南明山。
帝久晉帶著十幾萬帝臨兵士追著遼源兵士到南明山下。
而隨著遼源兵士到南明山,南明山後的遼源兵士動了。
此番,在黎洲的遼源兵士,有四十萬。
今日出了三十萬,還有十萬。
就在南明山後。
現下,有人來告訴遼源將軍,讓他停在南明山下。
因為帝臨來的隻有十幾萬兵士,未有更多。
他們被騙了!
對。
再次被騙了!
不過,這恰恰激起了遼源將軍心中的憤怒。
他命令遼源兵士停下,趕來的帝久晉看見前方停下的兵馬,他亦勒住韁繩。
他抬手。
後麵跟上來的帝臨兵士一個個停下。
雨依舊下的很大,天都跟著黑了。
但怎麽都是白日,再天黑亦黑不過夜晚。
帝久晉清楚的看見前方停下來的眾多遼源兵士,以及從遼源兵士裏騎著馬兒出來的遼源將軍。
遼源將軍騎著馬來到遼源兵士最前麵,也就是帝久晉的對麵。
他看著帝久晉,濃濃雨幕下,帝久晉的臉被打濕的模糊。
但他身上的金色盔甲,極耀眼。
遼源將軍哈哈大笑,“晉王殿下,你們這好一招虛招啊!”
“虛招?”
“可不是?”
“晉王殿下和覃王殿下不知用了什麽法子,竟能讓富裕山,青水山發出那般震撼人心的聲音。”
“妙啊!著實妙!”
帝久晉手拿韁繩,看著遼源將軍,揚起下巴,自信飛揚。
“現下遼源將軍才察覺,晚了。”
“晚?”
遼源將軍看著帝久晉,他明顯聽出帝久晉聲音裏的自信,驕傲。
就好似他們遼源兵士現下是帝久晉的囊中之物。
他們今日就真的好似要被他趕出黎洲。
遼源將軍心中有一瞬的懷疑。
懷疑剛剛來的消息錯了。
但僅一瞬,這懷疑消失。
不會的。
王子決然不會帶這個假消息給他。
而且,他相信黎洲城就是隻有十幾萬的兵士,未有他以為那般多。
之前在黎洲城外聽見的聲音,就是帝久覃和帝久晉的障眼法。
他們黎洲慣常用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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