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裏出現一張臉，這張臉夜繆許久未見。
這猛然瞧見，她心裏瞬時縮緊。
走在人群裏的人似感覺到了什麽，抬頭看過來。
她眼裏是笑，這笑卻詭異極了。
夜繆看著這張臉，眉頭皺緊。
這女子不是旁人，是她幾近兩年未見，早便跟著戚丞相辭官回鄉的孫女。
戚斕婼。
未有錯，這是戚斕婼，她不會看錯。
但是，這樣的笑，可不是戚斕婼該有的。
夜繆立即出聲，“師父！”
代茨上前，“王妃。”
“讓人跟著戚斕婼。”
“戚小姐？”
“對，她在下麵。”
夜繆看著戚斕婼，戚斕婼依舊在看著她，她那張溫婉的臉，因為這詭異的笑，也不似以往了。
代茨上前，看下麵，一瞬，她緊繃。
“屬下這便派人跟上！”
代茨轉身，吩咐暗衛跟上戚斕婼，戚斕婼卻似乎知曉她們在做什麽，一點都不害怕。
她轉過視線，看著前方，隨著人流走。
逐漸的，她消失在夜繆視線裏。
夜繆眯眼，心中微緊。
戚斕婼……戚斕婼……
倏得，夜繆腦子裏劃過一道光，她看向趴在窗子上，露出一個小腦袋往外看的小東西。
小東西並未察覺到什麽異樣，它和平常一樣，好奇的看著外麵的景物。
隻要夜繆不讓它出去，它便不會出去。
“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