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偉以為秦朗是要求情擺好了姿態,卻沒想到秦朗死死盯著裴如偉,咬緊了牙關:“裴如偉想要我和你求情做夢!你有本事就再給我打啊!”
秦朗活了二十多年,由於貧困的家境一直看人臉色行事,他從來都是個圓滑的男人。
可一刻,他卻不想求情。
也許是看到了裴如偉眼中的殺意知道求情也是沒用,也許想肆意那麽一回!
聽到這話,裴如偉的臉色難看起來。
他沒想到把秦朗打成了這個樣子,這個男人的骨頭還是那麽的硬!
裴如偉眼眸裏的惡毒越發濃鬱起來:“既然你覺得鞭子不過硬,那我們就試試別的。”
說完裴如偉走到了邊上拾起了一根鐵管。
那鐵管很粗,足有成年男人的胳膊那麽的粗。
裴如偉的眼眸充斥著殺氣:“秦朗,你就給我受死吧!”
之前他對秦朗沒有殺意的,誰想到這個混小子竟然敢不知死活的來威脅他,他裴如偉也是這麽隨隨便便可以被威脅的人嗎!
“砰”
裴如偉手中的鐵棍狠狠向秦朗打了過去。
他打得極重,秦朗的身體立即發出了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秦朗死死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
這一幕刺激到了裴如偉,此刻的裴如偉仿佛地獄裏的索命惡鬼,整個人充斥著惡毒和嗜血。
裴如偉手中的鐵管接二連三向秦朗打了過去,打到最後,秦朗的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吊在那裏,那是他體內的骨頭都被裴如偉打斷了。
裴如偉終於扔下了手中的鐵管。
此刻的秦朗,鮮血淋漓,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碎裂,他的身體上布滿了鞭痕,深可及骨。
而那外翻的皮肉,猩紅的鮮血,此刻正順著傷口流淌出來,看起來淒慘到了極點。
裴如偉的臉上帶著殘忍:“怎麽樣秦朗還扛嗎,還扛你的命就沒有了,現在你求我沒有用了,除非,”
他盯著秦朗:“除非你答應繼續做我的人,繼續幫我監視溫甜,我就放了你怎麽樣?”
秦朗費力地抬起了頭。
他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你,做夢!”
“寧願死都不背叛溫甜對吧!”
裴如偉忽然笑了起來,他的牙齒本來就白,此刻笑起來仿佛食人的魔鬼一般,異常的駭人。
“你以為螻蟻一般的你在溫甜眼裏算個什麽東西?或者是,”裴如偉眼眸充斥著濃濃的恨意:“你占著有幾分像溫甜的前任,還真以為溫甜會看上你。”
說完他忽然再次拾起了鞭子。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毀了你這張臉!”說完裴如偉的鞭子狠狠向秦朗的臉上抽去。
“啪”
一聲又一聲,秦朗的臉上布滿了血痕。
到了最後秦朗終於扛不住了。
他的頭再次垂了下去。
而這次秦朗的頭垂下去就再也沒有能抬起來。
在意識消散前,他的腦中忽然模模糊糊浮現出一個人。
那個人有一張溫柔可親的臉。
秦朗忽然想要哭了。
他在任何人麵前都沒有想要哭,可在這個人麵前,他卻想要哭了。
因為這個人,是他的母親。
是他逝去的母親。
“媽。”秦朗的眼淚掉了下來。
女人溫柔看著秦朗:“秦朗,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你還要在那邊好好照顧你的妹妹怎麽就來了。”
秦朗止住了眼淚。
“媽,我已經把小雨帶大了,小雨以後會好好照顧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