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秦朗啊?”溫甜都快要哭了。
秦朗站了起來。
他卻看向了裴少沐:“裴先生,你為什麽要告訴她!”
秦朗的聲音帶著憤怒。
“秦朗,溫甜有知情權。”裴少沐低沉的聲音含著沙啞。
沒有一件事情是能隱瞞得住的,就像溫甜之前隱瞞他一樣。
而這件事情就算現在隱瞞溫甜,日後一旦翻出,溫甜會如何他很清楚。
他不希望日後發生讓溫甜痛苦的事情,所以此刻告訴了溫甜。
秦朗的手緊緊攥了起來。
聽到這番對話,溫甜知道了,眼前的男人確實就是秦朗。
她吸了吸鼻子:“秦朗你也被下了盅是不是,你也變老了,你看看我,我也變老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不過我可比你好多了,你比我還要老。”
“不老!”秦朗立即說道:“你怎麽會變老呢!”
在秦朗心中,溫甜還是那個肆意張揚的年輕女孩,她怎麽會變老呢。
“就是老了。”溫甜說道:“不過你放心,裴少沐已經找到了辦法了,他可以救回我的命,也可以救回你的命,秦朗我們都有救了。”
話音剛落,裴少沐和秦朗的心頭都泛出了苦澀。
“裴先生,我想和溫甜單獨說句話可以嗎?”秦朗忽然說道。
裴少沐看向溫甜。
他在詢問溫甜的意見。
溫甜立即點頭。
隻要溫甜同意了,那裴少沐就是同意。
溫甜和秦朗走到了一間房內,秦朗將門關上了。
秦朗看著溫甜深深吸了口氣:“溫甜從現在開始你聽我說話,在我說的時候你不要打斷我,你聽我說完好嗎,而且不能有任何反對的意見,隻能讚同我。”
溫甜:“……”
這還是秦朗第一次用這樣的口氣和她說話,她不由說道:“秦朗,你要和我說得是什麽?”
“你別管,你聽我說。”秦朗說道。
溫甜點點頭:“那好,你說。”秦朗開了口:“溫甜,我的身體裏沒有被下盅但是也活不長了,當時我被裴如偉打得半死扔進河裏本來是應該是沒有命的了,結果被一個女孩救了,那個女孩就是剛剛你在
客廳看到的,她是苗族人,所以懂得些偏門的東西。”
溫甜想起剛剛秦朗身邊坐了一個女孩。
而且那女孩她還認識,她在醫院見過她,還救助過她。
隻是當時她滿心想著秦朗的事情,根本沒有在意那個女孩。
秦朗繼續說道:“雖然我的命是撿回來的,可根本活不了多久了,從今天算起也不會超過半個月了,也就是說我半個月後就會死了。”
“砰”溫甜的大腦瞬間就炸了。“但是溫甜,我現在雖然快死了,但是我的心髒還是好的,陳悅說了,你生命消亡主要是因為你的心髒被毒滲入,隻要換了心髒你還是有救的,可用的心髒必須是原主經過了一段時間藥物的療養,恰好我就是,當然也許可以再找這麽一個人,但是溫甜已經沒有時間了,你等不了那麽久,所以我決定把我的心髒換給你,溫甜,這就是我要說
的事情。”
溫甜大腦“嗡嗡”作響。
她盯著秦朗,整整一分鍾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溫甜,記住我剛剛說的話,你不能有任何反對的意見,隻能讚同我!”秦朗又說道。溫甜終於爆發了:“秦朗,你神經病嗎!什麽叫我隻能讚同你不能反對!原來你是要把你的心髒給我,原來你是要拿你的命換我的命,原來這樣才能救我,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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