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至於嗎?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這樣可真不值得!”
聖初雪想搶走妹妹手中的酒盞,可沒想到妹妹舉起酒盞就扔開了去。
酒杯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最後落至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
聖初雪雙眼迷蒙的看著妹妹,咬唇。
“皇姐,那個蘇雲沁,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竟然還要與她做朋友?”聖初月上前幾步,挽住了聖初雪的手臂,柔聲細語地說道,“皇姐,真的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哪裏有半點帝王的威嚴。”
聖初雪噗嗤一聲笑了,說:“帝王的威嚴?我何曾有過帝王的威嚴?我就是那些長老們的傀儡罷了。”
聖初月忽然也安靜了。
長老,才是真正能夠左右整個聖女國的人。
長老們一共有三位,每一代的女帝皆是由長老們挑選出來。
如今一看,她們確實都是長老的傀儡。
聖初月捏拳說道:“皇姐,替我選駙馬吧!”
聖初雪驀地抬頭看向她,愣了一下。
“對,選駙馬!我需要一個男人,打破現在這樣的規則,然後我們有新的開始!”
她說的激動不已,一雙眸子泛紅,卻有力而堅定。
聖初雪幽幽地看著夜色,經濟你地回憶著妹妹的話。
能……打破?
……
天色尚早,蘇雲沁感覺有人在親她。
她輕輕嗯了一聲,連忙翻轉了個身。
現在她的意識還很迷糊,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唯一感覺到的就是有人在占她便宜。
而占她便宜的人是個讓她非常放心而熟悉的男人,所以她根本不擔心這些,就任憑這樣小心翼翼而又偏生帶著些掠奪性的吻落下。
翻了個身,躲過了那人的吻,她又沉沉地睡下了。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但身邊已經沒人了。
她伸手摸了摸身邊,是涼的。
看來是離開很久了。
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再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早上那吻的觸感還在。
懵懵懂懂地起身穿衣,這時候門開了,蘇小陌和蘇小野一溜煙闖了進來。
“娘親,早!”蘇小陌拉著蘇小野站在床沿邊,非常一致地彎腰向著蘇雲沁打招呼。
看著兩個孩子突然這麽有禮貌,蘇雲沁疑惑。
“怎麽了?”她看向陪著兩個孩子入屋的靜容。
靜容也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好像是因為今日公主要選駙馬。”
“選駙馬?”蘇雲沁眉梢高高揚了揚。
昨天跟聖初雪鬧崩了,今日不知道去看熱鬧,她最好還是站得角落一點,免得被殃及。
想到這裏,蘇雲沁已經起身穿上了鞋子。
“小姐,聽說今日那位漠北王也會出現。”
正穿鞋的蘇雲沁動作驀地一頓,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向靜容。
“漠北王?”
那個人上次不是被風千墨給弄死了嗎?難道漠北這麽快就已經選出了新的帝王?
靜容很篤定地點點頭,“而且,還是那個人,奴婢都是聽周圍的宮女說的。”
還是……那個人?這科學嗎?
蘇雲沁收斂眸光,“風千墨呢?”
“爹爹在用早膳,讓我們叫娘親過去用早膳。”蘇小野連忙回答了一句,笑眯眯地說道。
蘇雲沁輕輕摸了摸孩子的腦袋,腳步不停往外走。
如果說,漠北王沒死的話,隻能證明那日風千墨殺錯了人,很可能是漠北王當時尋了一個替身。
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有人代替之前的漠北王,坐這個位置。
拉著兩孩子去往用膳廳裏,隻有風千墨一人坐在那方。
他如往常一般一身素雅的墨袍,手中正拿著一本折子。
而他身邊,正是蕭湛。
蕭湛站在他的身側,似是正在說著天玄之事,不過因為距離有些遠,蘇雲沁並不能聽清楚。
等她領著兩個孩子走入時,二人已經不說話了。
“爹爹,早!”蘇小陌和蘇小野同時打招呼。
娘親說過,他們要做一對有禮貌的孩子。
風千墨揚唇,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過來,坐下。”
蕭湛目光忽然落向二人,雙眸眸光一深。
“陛下,這是你的孩子?”竟然叫風千墨爹?這事情,太後怎麽沒有跟他說過?攝政王都不知道。
風千墨輕睨他一眼,不想理會。
蘇雲沁牽著兩個孩子坐下,白了一眼蕭湛,很無所謂地道:“難不成我生孩子還得跟你說一聲?你這是什麽心態?”
蘇雲沁的話噎得蕭湛不知說什麽。
“蕭將軍用過早膳了沒?”
蕭湛一聽,剛要搖頭,哪知風千墨快一步說道:“他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