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看得人就想現在去衝一把!
“謝謝您!弗侖先生!”
女孩們連忙感激道。
“謝我乾什麼,你們的運氣真不錯。”
陳侖嗬嗬一笑,擺了擺手。
這幾個女孩也沒忘記拍照,趁陳侖“不注意”,連截好幾張圖,然後心滿意足地離去。
後麵的玩家看她們一走,立馬爭先恐後地湧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著要開罐子。
陳侖不置可否,樂嗬嗬地與他們進行交易。
數小時後。
麵前的地毯上,罐子售賣一空,陳侖也拍拍屁股站起身,將毯子一卷,便直接走人。
仍然聚攏在這裡的玩家看傻眼了。
“弗侖騎士,你怎麼走了啊?!”
“彆走啊,弗侖騎士!我們還沒開罐子呢!”
“再讓我開五個吧,求求你了,不,開一個,就開一個!”
玩家們哭爹喊娘,陳侖充耳不聞,隻是揮了揮手。
“今天的罐子賣完了,下次再來吧。”
“下次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
陳侖停下腳步,聳聳肩。
“隨緣吧……啊哈哈,諸位外鄉的勇士,祝你們能發大財喲。”
說完,他一步踏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那些還未過手癮以及賭紅了眼的玩家,在原地淩亂。
陳侖從商業街的另一邊出現,撤下了偽裝,然後戴著黑帽子,杵著銀手杖大步往回走。
他心情不錯,吹著口哨。
今天總共賣出了四百多個罐子,將積壓的“廢品”詭物全部清倉。
按照十比一的出貨率來看,他已經很良心了。
營業額四千多金磅,可以說收獲滿滿,虧不虧不知道,反正全都是賺的。
‘身負六萬多金磅,也是時候去銀龍商會那裡再下一筆訂單,多購置一些超凡材料和神秘書籍回來了。’
陳侖心想著。
途徑一條主乾道大街時,他忽然注意到,在街邊的牆壁上,貼滿了嶄新的廣告海報,以及一些巨大的橫幅。
“傑克馬戲團!來‘城市花園’大劇院!享受您的定製精彩!”
“史無前例的表演!讓您驚掉下巴!十一月一號上午十點,敬請期待!”
“最偉大的魔術表演,就在‘城市花園’大劇院!”
陳侖看著這些誇張的宣傳語,以及上麵精美的圖桉,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霍尹爾倒是舍得下本錢,這種大規模的宣傳和造勢,要花不少錢呐……’
他還發現了好幾個站在街頭發傳單的男人,他們穿著背帶褲,頭戴貝雷帽,一副乾練的樣子。
這些推銷員的嘴裡,還在吆喝著:
“快來看看吧,下周末就在‘城市花園’大劇院,隻需要十銀爵的門票,即可觀賞一場史無前例的精彩表演!”
“持傳單末尾的限量編號卡,就能減免一個銀爵!”
陳侖路過這些推銷員,隨手接過了一張傳單。
但是讓他有些皺眉的是,上麵的用詞似乎太過誇張,甚至有些故意拉仇恨的感覺。
比如塔爾塔爾和金色朗姆酒大劇院的表演,和這比起來就是一坨狗屎。某某貴族夫人為了看這場表演,不惜和丈夫大吵一架。某某總裁為了買門票,和另外一家公司的老板起了爭執等等。
這時,身後又傳來了吆喝:
“哈靈頓子爵看了也會讚不絕口的魔術表演!摩西遠航總經理甚至不惜下重金購買頭等座位,隻為近距離觀看的魔術表演!你們難道不好奇嗎?”
陳侖停下腳步,眼目低垂,眉頭微蹙。
如果說手中的宣傳單,僅僅隻是用詞過分浮誇也還能說得過去,但是身後那推銷員的話,卻明顯有問題。
牽扯到這個城市最有權勢的兩個人,怎麼看都像是故意的。
他默念一句:
“為‘城市花園’大劇院宣傳的人,不懷好意。”
手中一晃,一張大王出現在指間,給予了肯定的預示。
他頓時眉頭一挑。
過了一會。
一位推銷員喊得有些口乾舌燥,和同伴暫時告彆,表示去雜貨鋪買瓶蘇打水。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了一聲細小的口哨。
然後這名推銷員停住了腳步,神色恍忽地走進了巷子。
片刻後。
他又走了出來,神情有些不解,徑直離開。
陳侖站在巷子裡的暗處,回想著剛才,從那名被催眠的推銷員口中得到的消息。
‘原來在幕後故意推一手的,是霍尹爾的兩個哥哥,因為商業家族的內部鬥爭麼……?’
他搖了搖頭,覺得無聊。
‘將表演搞得人儘皆知,甚至故意扯上哈靈頓家族和摩西遠航……捧殺表演,然後買通其餘表演團,在舞台和道具上做手腳,讓霍尹爾苦心準備的一切成為笑話,從此一蹶不振?’
陳侖咧嘴一笑。
“真是不好意思,可不能讓你們壞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