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會服輸麽!
因為他們的速度太快,我根本來不及開第二槍,隻好擺出架勢迎招。說是迎,其實就是盡可能的躲。
但也隻是兩個回合,我就明顯的體力不支,占了下風。
眼看著前方一拳打過來,側麵又飛過來一腳,躲是躲不過了,下意識的抱住頭往下一蹲。
然,隻聽哇哇兩聲慘叫。
抬頭,見伊墨不知道什麽時候折返回來,常服外套不知道哪裏去了。挽著軍襯的右手腕上,那是什麽東西我不知道,隻是閃著寒光。
他的動作又快又狠,就像是一直嗜血的豹子,騰空跳躍,身形流轉,揮舞著那隻手臂。一起一落,隻見三個男人的脖子上全都湧出一條血線,栽倒在地上。
整個過程,也就是幾秒鍾。
一招斃命,毫不猶豫。
我幹法醫這麽多年也見過不少一招斃命的案子,但是僅限於驗屍,還從沒見過真正的場麵。
“嚇著了?”愣神間,他已經走到我身前。
“有點嚇人!”我實話實說。
他皺了皺眉,目光在我的身上掃了一下,“受傷了!”
我偏頭看了一眼,“小傷。”
他的目光驟冷,那眼神那麽的,憤怒,幽怨,還有點失落和挫敗
警笛乍響,我循聲看去,卻見比警車更快的軍車先一步停在了我們跟前。齊刷刷的下來一隊特戰隊員,一個個都帶著頭套,隻露了兩隻眼睛。
謔!帥!
隻聽周圍響起一陣抽氣聲,伊墨揮了揮手,“打掃一下。”說著瞥了眼那個被我打了一槍唯一還留著活口的男人,“帶回去關起來。”
那些特戰隊員聽命令行事,動作迅速,不消片刻,已經打掃幹淨,一切恢複如舊,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警方見到軍車,自然是隻能退後。
這時候,李威不知道打哪冒了出來,伊墨將車鑰匙扔給他,半抱著我上了車。
“去醫院。”
下了命令,又從車裏找出一個小藥品箱。從裏麵拿出紗布給我擦拭傷口。
“嘶!”
“現在知道疼了?剛才逞能的時候怎麽沒想過疼?”他沒好氣的說,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許多,可是那張臉,那氣息,卻越來越冰。
我心裏一陣憋屈,給我擺什麽冷臉子,人又不是我招來的,再說我還受了傷呢。
揮開他的手賭氣的往後一靠,“我倒是想不逞能來著,那現在就不是受傷而是躺屍了。雖然我平民一個,但也不是命如草芥,你追你的舊情人顧不上我,我還不能自己保命掙紮下?倒不是想占著你伊墨身邊的位置,主要我還有兒子呢,死不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怒氣橫生,說出這麽一番話來。醋勁大的都能把自己給淹了,無憑無據就給人定了罪。
伊墨的目光在我身上閃了閃,幽深的眸子泛起一絲不知名的情緒。然後,往後一仰,斜靠在窗子上,摸出一根煙,點燃,卻並沒吸,隻是將車窗搖下,任那一縷青煙隨著風向飄散。
這是什麽態度。
我心髒悠然下沉,難道,真的被我一語中的,那個女人,真的是他的舊情人。
若是,那他這個樣子,感情一定很深,非常深。隻一個背影,就能讓他如此失態。
腦子裏突然響起唐藝的那句未說完的話,“你說她最重要,誰都不能比,那唐”還有他們倆的對話,唐藝說什麽,以前有她我不敢爭。
種種跡象都表明,伊墨確實有一個深愛過的女人,而且,似乎並不是什麽秘密,甚至是公開交往的。
思及此,我心裏更堵得慌,咬了咬唇,我算什麽呢?
突然覺得很可笑,前腳才說完我最重要,後腳就把我扔下,去追別的女人。我這個重要的程度,看來隻是維持在那個時間。
“想什麽呢?”
他突然欺身過來,抬著我的下吧,目光在我的臉上描繪。
我別過頭,並不打算回答,他卻湊過來狠狠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我登時惱了,壓在胸口的情緒瞬間爆發出來,懷念完舊情人拿我解渴麽。
“啪!”
幾乎是沒有思考,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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