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什麽風度,什麽原則,通通都跟伊墨沒什麽關係了。他的眼裏,隻有我的倒影,他的呼吸,灼熱的像是要燃燒掉這個世界。
抽搐著唇角,我尋思了半天,唇邊蕩開一抹也不知道能不能稱為笑的表情來,“嗬嗬,太子爺,玩笑開大了不好收場,軍務為重,我可不想做那個紅顏禍水,年紀輕輕的,被人千刀萬剮了怎麽辦,我還沒活夠。”
眼前的男人毫無半點情緒波動,黑眸暗沉,盯的我渾身不自在。
何況,兩個人這姿勢,這都毫無遮掩的畫麵,實在是香豔的過頭了。
瘋了,真的要瘋了!
這種一聲不響的詭異,比他那日在停車場,幾秒鍾要了三個男人的命還要讓人肝顫。
“要你的命?”終於,他憋出一句話,目光挑著我的下巴,“那得踩著老子的屍體過去。”
震撼!太震撼了!
我愣怔的看著他,一張口,問了句非常傻的話,“你,這是什麽意思?”
男人挑眉,眯了眯眼,狠狠的說道:“表白!”
“呃嗯”
兩字未落,身體被突兀的填滿,我驚叫出聲,差點背過氣去。
男人雙手將我的雙腿纏在他的腰際,雙手穩穩的拖著我,一步一步,故意放慢腳步,挪回到床上。
這種帶著些許微痛的廝磨,讓我瞬間就泄了!
&n混蛋!”
我氣結,表白,有聽說過這麽表白的嗎?沒有鮮花沒有音樂,也沒有浪漫的氣氛,而是要吃人一樣的占有,這表白,還真是聞所未聞,隻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全世界隻有他一家。
力氣沒了,理智尚存。明明是罵人的話,出口卻成了勾人的嬌*喘。
“你可以繼續叫,我喜歡聽。”他說。
“叫你個頭。”
“也可以。”他配合的做著最原始的動作,“我不介意你喊破天,讓全世界都聽聽我有多大,有多強,讓你有多麽的欲仙欲死”
所有的情緒,都化成了一種語言,不管我承不承認,我終究不是他的對手,再次淪陷。
新年第一天,我又被他翻來覆去的吃幹抹淨好幾遍。我甚至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血肉做的,怎麽就精力這麽旺盛,旺盛到魔性。
“不行了,真的不要了。”我哭著哀求。
他唇角上揚,“那就求我。”
“求你,求你,不要了。”事實證明,在某人那非常高超的技巧外加驚人的體力下,我所有的驕傲,尊嚴,通通失守。
“告訴我,我是誰?”他的速度稍稍放緩,似等待著我的答案。
“伊墨。”我答。
“啊”話落,他猛地發狠,又快又重的撞起來,像是要把我撕裂。
“我是誰?”森冷的語氣再次追問。
誰,是誰?
“伊墨,你慢點,你,不要,求求你”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隻是本能的求饒,真的受不了了,那種蝕骨的折磨還帶著些微的疼痛,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就像是被重重的拋向天空,又跌落如此反複。
“回答我,我是誰?”伊墨非但沒有慢下來,反而更加快了,抓著我的兩條腿架在脖子上,幾乎將我對折。
這樣的姿勢更讓我難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而他,卻更加深入。
“陸心悠,我說過,今天要是不把你這張嘴幹服軟,我就不叫伊墨。你可以跟我犯擰,但你得做好犯擰的代價,我有的是體力,不介意這樣一直幹下去。”
&n變態。”我斷斷續續的罵道。
“嗬!”他嗤笑一聲:“告訴我,我是誰,快說!”
我真的受不了了,大腦都缺氧了,短暫的空白後,我像衝破某一種束縛一般,一個答案脫口而出,“我男人,是我男人!”
伊墨露出了一個得意的,邪氣的,勝利者的笑容。與此同時,兩個人都攀上雲端。我早已全身泛紅,汗濕了身下的床單。無力的偏過頭,全身都癱軟了。
空氣中盡是兩個人粗重的喘息,好半天,他俯下身,抓著我的肩膀,吻去我眼角話落的淚水。
“我說了,什麽都可以隨你,隻有這一點,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不要逆著我。”他的語氣滿是疼惜,好像剛才那個狂暴的男人根本就沒存在過,眼前的他,眼神溫柔,充滿嗬護。
“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用心去看,你的眼睛有時候會騙你,我的傻姑娘。”他低喃,這句話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而我似乎總是辦不到。
莫名的,心頭湧上一股委屈,眼淚唰唰的順著眼角滑落。
伊墨眯了眯眼,低頭,用舌尖全部卷進嘴裏,然後吻住我的唇,低啞的嗓子說道:“鹹的。”
我吸了吸鼻子,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他長臂伸到我的身下,將我環抱在懷裏,“我的好姑娘,我會好好疼你的,一輩子。”
“那她呢?”我脫口而出,自己都沒發覺怎麽嘴就這麽快。
伊墨頓了頓,“相信我,從始至終,我隻有你一個女人。”
“那?”我咬了咬唇,終究是沒問出口,為什麽不帶我見家人。
伊墨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隻是,不想這麽快,想給你一點時間,但如果非要用這個來增加你的安全感和自覺性,我不需要再等了。”他說:“今晚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