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周繼航一招呼,好幾個特戰隊員上來就要動手,事情發展成這樣,也是我沒想到的。
這龍炎雖說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但這裏這幾個人也都是有分量的,伊墨這麽幹脆直接,是不是有點太不講情麵了。
唐一山他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到這份上擱誰也不能挺著,這等於是就地免職,等著他們的是牢獄之災,怎麽可能不反抗。
“伊墨,你不要太過分了!”唐一山最先拔了槍。
伊墨低聲失笑,看著他們的目光是不屑,嘲諷,就好像在看馬戲團耍猴似的。
突然,手腕一翻,隻見一道寒光閃了下,唐一山驚呼一聲,手腕出現一條血線,而原本握在手上的槍,落入了伊墨的手裏。
這速度太快,我就坐在他旁邊都沒看清楚是怎麽回事,隻看到那寒光從他手腕上出去又回來,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
“拘捕反抗,想死,你可以繼續。”輕飄飄的一句話,伊墨將手裏的槍扔給周繼航,“看清楚了嗎,三秒內拿不下這幾個廢物,都給我收拾東西守島去。”
“是!”整齊劃一的應答,接著幾個特戰隊員動作十分敏捷的,一招就將那些人製服在地。
“伊墨,你憑什麽?”唐一山還是不甘心的質問道。
“憑我讓你死,你看不到今晚的夕陽。”這話說的絕對的狂妄,然,他就是那麽的理所當然,那麽的正氣淩然。
“伊墨,你這是仗勢欺人,公報私仇,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背叛國家的女人,你對我們動手,怎麽,是要殺人滅口嗎?”
唐一山這架勢,完全是豁出去了。
“就你,還不配我讓我滅口。”伊墨說:“唐一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目光又瞟了眼另外幾個人,那幾個倒都挺老實,始終低著頭,一副認罪的樣子。
“事出原因的確因我的女人而起,但你們心裏都清楚,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能擔的起這份責任,那就給別人來擔。”他說:“我這身衣服上,從不沾自己人的血。”
玄黑色的作戰服,神聖莊嚴的臂章,襯得伊墨更多了肅殺之氣。
“把人都關起來。”他下了命令。
周繼航領命,招手帶著人離開。
客廳裏恢複了安靜,對於剛才的一幕,我還有點恍惚。
“伊墨,你,你不是說一個月,怎麽突然回來了?”我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但話到嘴邊,也隻問出了這麽一句。
“我要是再不回來,媳婦都沒了。”他側目看我,眼中說不出的陰騭。
沒來由的,我身子往後退了退,“我這不是好好的。”真的是千鈞一發,直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我還能活著。
伊墨勾了下唇,半眯著眼睛,上半身微微探向我,“解決了他們,該解決你了。”
“什麽?”這氣息,太危險。
“陸心悠。”他說:“你是不是該好好跟我解釋一下,這個,是什麽意思?”
話落,他將一個東西甩在我麵前,我眼角的餘光看了眼,那是我寫給他的遺書。所以,他真的找到了監獄。
“四準四不準?我還這沒瞧出來,你這個法醫學高才生,還有當作家的料,想象力可真是豐富,文采也不錯。”
呃
“另娶他人?好好活著?”他伸手擒住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對視,“陸心悠,你看著我。”
我眨了眨眼睛,他黝黑深邃的眼波中,跳動著不一樣的火焰,我無法形容,但卻直直的竄進我的眼中,一直燃燒到我的心底。
“伊墨——”我不由自主的喚出他的名字。
“你真的夠狠,也夠沒良心。”他語氣微涼,絲毫聽不出任何情緒,捏著我下巴的手指卻微微發顫,“姑娘!”話音未落,一個猛烈的吻,將我霸占。
毫無章法的啃咬,如狂風暴雨般,不給我任何的喘息機會,唇上絲絲疼痛,卻叫不出來。
似覺得不夠一般,抓著我的雙手固定在兩側,雙唇下移,牙齒利落又粗暴的將上衣的紐扣一顆一顆咬開。
身上一涼,胸口就被他重重的吸了一下,疼,還帶著蝕骨的氧。
“伊墨!”
“叫哥哥。”我看不到他的臉,但那顫抖的低沉沙啞的聲音,讓我心中莫名的一痛。那是一種刻意壓抑的慌亂,失落,還有,我說不出來的東西。
“哥哥。”我聽話的應著,眼眶一熱,毫無預警的哭了。
他快速的除去兩個人身上的衣物,將我占有,甚至在全部推進的一刻還用力頂了頂,怕不夠似的。
頭一次,我沒有因為突然的不適喊疼。這一刻,我願意。我慶幸,還能感受到他,感受那不同尋常的健碩和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