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喉結一滾,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想什麽?”
我眯著眼睛笑了笑,腦袋在他胸前左晃右晃,“想什麽?”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循著一種本能。
其實我酒品不差,就是容易醉,但是醉了腦子也還靈光。就是不知道今天為什麽這麽失態,尤其是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跟伊墨貼的更近,再近。
“姑娘,告訴哥,想什麽?”他誘惑的在我耳邊輕聲問道,還不忘伸出舌頭在我耳廓掃了一圈。
這一下,我渾身一顫,腦袋嗡的一下,唯一還存在的一點可憐的理智,徹底沒了。
“想你!”腦子裏出現了他在床*上奔放的樣子,強勁有力的臂膀,男性的人魚線,還有那磁性的嗓音,一聲一聲喊著:姑娘!
“想我什麽?”他誘惑的問:“想我睡你?”
“嗯”
這種露骨的話,他倒是常說,若是以往少不了懟他兩句,但是今天卻聽著很興奮。
他低聲輕笑,“想,就看你的本事了。”
看我的本事,什麽意思?我眼珠子轉了轉,瞬間明白過來。
嘿嘿一笑,酒精的作用,膽也肥實了,雙手順著他的胸膛滑下來,直接去解他的腰帶。
“回去再說。”他一把按住我的手,將我提起來,“不急!”
而我此刻已經完全沒了理智,他說的什麽根本就聽不見,腦子裏就一個念頭:把他拿下!
然後,我再次跟他腰間的皮帶作鬥爭,醉酒的人,動作都不利落,好半天,才將那金屬的扣子解開。
與此同時,車子一個顛簸,我的腦袋就那麽砸在了小伊墨的身上。
“唔!”頭頂傳來男人的一聲悶哼,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我伸手便握住了那已經昂首挺立的灼熱。
並且,像是在研究一個稀罕物似的用手指在上麵描摹著那輪廓。
“小妖精,不要命了?”某人的氣息噴灑在頸間,與此同時,汽車的隔窗升起。
“是你讓的。”我無辜的咕噥一聲,一翻身,躺在他懷裏,軟糯糯的叫了一聲:“哥哥”仰起頭去吻他的喉結。
男人的呼吸急促,身子發燙,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突然,他低喝一聲:“停車!”
“咋了老大?”前麵,傳來李威的聲音。
多新鮮,此時我還能聽得出誰的聲音,不過,也僅止於此。然後,腦子裏又暈乎了。
“明早過來接我。”話落,我隻覺身子一輕,然後忽悠忽悠的,“哥哥,怎麽感覺好像在坐船呢?”
他低頭狠狠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哥帶你開飛機!”
再然後,我就被壓在了一張陌生的床上,房間裏的擺設也是我從沒見過的。
“哥哥,這是哪裏?”我半眯著眼睛問。
“臨時機場。”他說,身上一涼,男人沙啞著嗓子道:“你真是個妖精。”
然後,身體被填滿。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這一次倒是沒覺得疼。
“姑娘”他低聲輕喚,張口咬住我的唇,作死的啃咬,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亦放開自己,完全任他予取予求。今晚,似乎特別的帶感。
情到深處,也忍不住喚他,“哥哥”
奈何身上的人突然不動了,抱著我一翻身,下了床,將我後背抵在牆壁上。突然的空虛和脊背上傳來的涼意,讓我腦子有一瞬間的清醒。
不解的看著他,他笑得像隻狐狸一樣,“想要嗎?”
我點點頭。
他又問:“告訴我,我和納碩誰更帥?”
啊?
“說話,誰穿白更帥?”
我眨了眨眼,想起來了,今晚納碩穿了一身白。感情,這貨的醋勁還沒過呢。先是比浪漫現在又
“你帥!”
“我是誰?”
“伊墨!”
“我是誰?”
他埋在我身體裏的小伊墨向上一頂,我忍不住驚呼出聲。
“告訴我,我是誰?”
“我家哥哥,我,老公!”若還不明白他的用意,我就是傻了,乖乖回答。
“這才乖。”他似乎滿意了,再次動了起來,“記住,你是我的,你的眼裏,隻能有我,你的心裏,隻能有我,不可以有別的男人。”
“唔,你欺負人。”最受不了他這樣,整個身子被架空,完全依靠他那一點的支撐,折磨,又痛快。
“隻欺負你。”他說著加快了速度,做著最後的衝刺。
我張嘴咬住他的肩膀,他悶哼一聲,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