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相對來說有血液的阻隔,但不是很明顯,因為隻是一瞬間的阻隔,所以你看下噴濺血點的相對來說少的那一麵,而且距離較短。”
“我明白了。”李法醫說著話已經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來,不一會兒,他有點驚喜的道:“右側的噴濺血血跡有較弱的阻礙線。”
“那就對了。”我說:“右側是不是有窗。”
“是。”李法醫又將室內的格局,還有一些其他情況盡可能詳細的給我說了一遍。
我一邊聽一邊在腦子裏勾畫著,等他說完,我的圖畫也差不多完成了。
“凶手是一名女性,訓練有素,身形輕便矯捷,估計體重不會超過五十公斤,身高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間,年齡,二十六到三十吧。”我說著,右手比劃著,“凶手應該是騎坐在死者的腰部以下,色誘將其殺害。
將三棱刺刺入身體後,迅速的彈跳起來,地板隻是一個媒介,迅速從窗戶離開,這動作的連貫性和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說:“咱們趕緊回局裏,這案子,恐怕不簡單,弄不好要跟軍方溝通下。”
李法醫聽我這麽一說,也深感問題的嚴重性。路上他就給局裏打了電話,讓大家等我們。
走進專案組,我一如往常,直入主題。
“這起案子恐怕牽扯的是一個犯罪集團。”我說:“我跟李法醫剛才重新去了案發現場,凶手的作案手法十分老練嫻熟,使用的凶器是三棱刺,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說明經驗豐富。
另外,死者張浩的收入有限,而他身上的一套衣服萬元左右,入住海天酒店的房費一晚上就幾千塊,以他的經濟條件應該是不可能承受的起,建議查一下其社交的圈子,賬戶的收入支出,也許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要暗中調查,別打草驚蛇。”
我又將凶手的刻畫給大家描述了一遍,“我懷疑,張浩可能在做某些違法的事情,因為某種原因被滅口。目前,我們的線索很有限,恐怕要從致命凶器上入手了。”
雖然我說了那麽多尋找線索的方向,但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馮隊是個非常厲害的刑警,我說的這些想必很多他也都查過了,現在隻剩下凶器這條線索了。
不用我說,局長也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當即決定像上麵匯報,這事絕不是一起簡單的凶殺案,牽扯的恐怕不小。
我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心緒很不安寧。從警幾年了,大大小小的案子也接觸不少,但是今年似乎特別不太平。
田萌萌給我倒了杯熱水,幫我打了午飯,“陸科,先吃點東西吧,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對,是不是哪不舒服?”
“沒事。”我扯了個微笑,是有點頭暈,估計是昨晚沒睡的緣故。
想到昨晚,我腦子裏又出現了伊墨的臉,心口又是一痛,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因為心裏記掛著案子,我也幹脆就住在了辦公室。
夜裏,感覺有一雙手輕輕的在我臉上劃過,還伴著一聲淺淺的輕歎聲。
半夢半醒間,那氣息特別的熟悉。
“伊墨!”我不由自主的呢喃出聲。
“嗯,我在。”是他的聲音,那麽溫柔,那麽深情。
翻了下身,伸出手,“你抱抱我好不好。”
“好!”
下一秒,我隻覺身子一暖,被擁進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這種感覺,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我下意識的將身子往裏靠了靠,雙手纏上了他的腰。
“真好!”夢裏真好,夢裏可以盡情的擁抱,可以毫無顧忌的依賴他,“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睡吧,我一直在。”
早上我是被田萌萌叫醒的。
“幾點了?”
“七點多。”田萌萌說。
“馮隊他們那邊有消息回來嗎?”揉了揉太陽穴,起來洗漱。我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呢,沒想到睡得還挺好,我把它歸功於是自己缺覺天多。而且,我還夢到了伊墨。
搖頭苦笑一聲,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過,那夢境好真實。
“還沒有,不過,聽說軍部來人了。”田萌萌小心翼翼的說:“陸科,你說的還真沒錯,我聽說啊,這案子牽扯了一個什麽挺大的武裝犯罪集團,好像是跨國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軍部的人在局長辦公室裏待了一晚上了,方總隊也來了。”
如果您覺得《穿過荊棘擁抱你》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b/44/44211/)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