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握住我的,將杯中茶一飲而盡,然後,拿掉茶杯,傾身抵著我的額頭,“茶不醉人人自醉,貴妃要不要跳一曲霓裳羽衣,本太子爺可以給你伴奏。”
我笑著睨著他,皺了皺眉,這貨還玩上癮了,食指點著他的胸膛,“可惜了,我學的是刀花翻飛,不是羽衣翻飛。”說著還比劃了一下拿解剖刀的姿勢。
哪知道他猛地抱著我站起身,邪氣的勾了下唇,“誰說你不會的,不但會跳,還會合奏,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琴瑟和鳴。”
話落抱著我就往外走,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臥室的床上,床單被罩上,全是白底上印著茉莉花,零星散落,淡雅不撩亂。
“為什麽這麽喜歡茉莉花?”他手指在我頭上輕輕拂過,撩起頭發在指尖把玩。
“這要怎麽說,往文藝了說就是青春,質樸,玲瓏,往現實了說花朵很好看,我喜歡,不張揚,香氣淡雅,不管是泡茶還是做點心,我都喜歡。”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茉莉花也代表貞潔,而且,傳說中茉莉花叫做末利,那是一個典故,說的是明末清初時候的一個事情,說的是一家三兄弟為利益爭吵不休的事情,具體的記不清了,反正是說一個很有學問的隱士贈送了他們一種花種,曲名末利,意思就是為人處事,把個人私利放在末尾。
我覺得這個很有意境,而且我從事司法工作,也以此警戒自己,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為私立所迷惑,舍身執法,為冤者鳴屈。
伊墨專注的看著我,“茉莉花的花語是,你是我的。”
“嗯?”
他唇角微揚,“我有查過,說的還蠻對的,這花挺像你的,稚嫩無知的小女人,無意中抓住了我的心。”
“葉銘澈!”我挑了挑眉,“你最近嘴巴抹蜜了?”怎麽說出來的話都那麽動聽,不得不承認,女人啊,說是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但是誰又不渴望自己的愛人的甜言蜜語呢。
越是文藝越是唯美,這些話好聽的足夠銘刻於心。
“錯了。”他抓著我的手放在嘴邊,張口咬了一下,“我是喝蜂蜜了,還是你喂的。”
“我?”
“嗯。”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別有深意的掃了一下,我登時臉頰緋紅,羞怯的推開他就要起來,奈何他先我一步,抓著我的雙手舉過頭頂,一手禁錮,一手捏著我的下巴,“哪有蜜蜂產蜜不給人喝的道理。”
語畢,低頭吻住了我的唇。
我搖頭躲避,卻也躲不開,“唔,壞蛋,你別鬧了,放開!”
“我隻對你一個人壞。”他說,變本加厲的開始沿著我的鎖骨往下啃咬,一隻手還從腰間伸進我的衣服裏。
“不行。”我依舊掙紮著,“你昨晚才折騰過。”昨晚差點沒被他給拆了,這會兒他又來,我還要不要活。
“你昨晚還吃飯了呢。”他理所當然的說:“昨天吃過了不代表今天不吃,一頓管三頓,那是xing無能。”
“你,伊墨,我身體還沒好,是你說的不讓我太累,現在又出爾反爾。”眼看情況不對,隻好打弱勢牌。
昨晚他要的太狠了,我都淩晨才睡,今天回來又處理黃佳倪的事情,也沒空休息下,再由著他胡來,我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可我沒想到他居然一句話就把我的希望給滅了,“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完全沒有問題。”
什麽?!我有一瞬間的石化,“這種事你居然好意思去問醫生?”真懷疑他大腦裏裝的是什麽,這問麽問出口,醫生又怎麽好回答。
&nl,我這是對你負責,還不是心疼你。隻有了解了你的身體情況我才好隨時調整戰略。”
“你當這是戰鬥呢,還調整策略。”我抽了抽眼角。
“你要這麽理解也可以,把你gan服了,你才會乖乖聽話,g上的征服是至尊無上的,懂嗎?”
我暈,這種事他每次都能說的一大堆道理,跟研究政務似的。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又被迫喪權辱國,割地賠款了。而某人,凱旋得勝,饜足了。
因為這次是在出案發現場的時候被接回來,又做了手術,單位的事情都是方天澤給處理的。我倒也不用擔心什麽,但是現在好了,也得銷假上班。
第二天一早,當我踏進警局的大門,一種重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陸科!”
“歡迎陸科回家!”
“祝賀陸科重見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