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都是警衛,野外也不比家裏。一個帳篷也不能隔音,他這要是說起渾話來,我還要不要見人。
“嗬嗬!”他輕聲低笑,擰了毛巾過來,“放心,他們都不帶耳朵。”
我咬唇看他,擰了擰眉,“你可真會掩耳盜鈴。”
“是嗎?”他勾唇,給我擦了臉後,將毛巾一扔,回身就抱起我放在行軍床上,“那姑娘跟我說說,你是什麽鈴?”
我臉頰一紅,推著他,“別在這貧,趕緊起來。”這帳篷裏,很簡單的陳列,行軍床更是不牢靠,再讓他鬧下去,恐怕擦槍走火,到時候真弄出點什麽動靜來,可真丟臉丟大了。
“去哪兒?”
“滾出去!”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在這鬧,果然繃不住的主,之前在指揮大帳裏的嚴肅呢,都哪去了?
“這不合適吧。”伊墨說:“這可是我的帳篷,大晚上的,我被攆出去了,嘖,傳出去一樣丟人。”說著低頭吻了我一下,“在被攆出去和某方麵強之間做衡量,我選擇後者。”
我怔了怔,瞪大眼睛看他,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氣急的捶打他的胸膛,“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趕緊起來,別鬧了,再鬧我就單獨住。”
本來我是以為自己單獨一個帳篷的,這雖然說我們是夫妻,但此時是演習,好歹得顧及一下下影響吧,誰知道他壓根就沒想過讓我單獨睡,而且那些打前站做布置的官兵也真是會來事,也沒把我單獨列出來,直接把我的東西放進了伊墨的帳篷。
“山裏有狼。”他說。
“我不怕。”我皺眉推他,再凶猛的狼也好過他這頭色狼,“你別再鬧了,這是在演習,你作為總指揮的首長,要注意形象。”
“首長也有私生活。”他說,正打算有下一步動作,隻聽外麵傳來一聲:“報告!”
伊墨皺了皺眉,“什麽事?”
“首長,新情況!”
他不甘心的看了看我,翻身起來,像一個沒討到糖吃的孩子,撓了撓頭,不情不願的起身往出走。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好笑的看著他,突然,他一轉身,兩步跨了回來,不由分說的就吻住了我的唇。
那麽的迫不及待,那麽的熾熱激烈,好像要把我吞了一樣。
氧氣全都被他剝奪,就在我以為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突然放開我,捏著我的下巴,一雙眼睛充斥著迷離的熾熱,“小東西,乖乖等我!”
然後,轉身大步走出了帳篷。
軍演的很多事我也不懂,也不需要我參與。伊墨走後,我就一個人在帳篷裏發呆,看著那軍綠色的帳篷頂,腦子裏飛速的閃過很多事情。
想著想著,居然就那麽睡著了,連伊墨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演習按部就班的進行,紅藍雙方雖然遭受到各種阻力,好在都在規定的時間範圍內,到達了預定區域。
每天我都跟著伊墨,看著指揮帳篷裏視訊設備上,雙方戰火交鋒,激烈角逐,看著那些操控著技術設備的戰士,我第一次親身體會什麽是現代化的戰爭。
我也第一次看到伊墨在指揮時候的從容不迫,他,不愧是戰神。
演習的第三天,伊墨為了給雙方增加難度,親自率領五人小組去搞什麽突然襲擊。
“你這麽玩會沒朋友的。”我看著他換上的叢林迷彩,但不是正規軍的那種,是雇傭兵的,“這麽做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