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血液檢測報告就出來了,的確是他們自己生產的“顛茄片”,嚴格來說,是同樣的成分,隻是轉成了注射液而已。注射方式由靜脈點滴加進去的,這也為凶手的逃離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我不禁感歎對方真是步步為營,算計的到位。
不過,讓我們大家都有一點安慰的是,在老虎死亡的兩個小時後,我們的人將凶手抓獲,叫包子。這也總算是給了我們大家一點安慰。
審訊的過程並不太順利,但最終馮隊親自上場,終於是將這塊硬骨頭拿了下來。
他交代了受姚慶凱指使,殺害了老虎,同時,還交代了姚慶凱指使人在楊月和馬榮山的水裏下藥。
原因是懷疑這兩個人撞見了他們的“好事”,說是楊月看見了他們製作藥物的人員進出那棟廢舊的宿舍樓,恰好這個楊月因為工作的關係出入凱悅酒吧被他們看見了,就暗中下了藥。
而馬榮山是因為撞見了姚慶凱和一個神秘人交談,至於聽沒聽見什麽他們也不知道,就直接動了殺心。
再者,他們也需要人試藥,這兩個人,就這麽稀裏糊塗的枉死了。他還交代了在之前也有個江陽學校的學生被當成實驗品死了,雖然沒說是什麽名字,但我知道了,就是佳佳。
至此,這個連環“自殺”案算是破了,我們也沒有想到,抓到這個凶手會有這麽大收獲。
原來這個包子是姚慶凱比較信任的保鏢之一,要不是我們警方反應迅速,布控及時,他就跑了。人就是在火車站被截下來的,還用了假身份證,裝扮成女人的樣子。
多虧當時火車站那邊的一個武警機警,一眼看出他的不對勁,上前細看發現是男扮女裝,就將人給抓了。
我站在審訊室外,看著包子一五一十的交代,內心並沒有覺得輕鬆,反而更沉重。
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把自己摔進沙發裏,仰頭望著天花板。
接近傍晚的時候,王元的父母到了。
王元的家在濟南,二老都快六十歲了,局裏怕兩位老人一時接受不了,再出什麽事,就讓去接的人說是受了重傷,沒直接說是犧牲了。
可是,這種事也瞞不住,全局沒幾個女的,最後,局長把這個間距而殘酷的任務交給了我。
為了預防老人承受不住打擊,有個什麽閃失,就讓人直接送到了警官醫院,說是王元在那住院治療。
我去的時候,兩位老人在安排好的病房裏擔憂的念著兒子,一個勁問我們的警員,王元到底傷在了哪裏,情況怎麽樣了,為什麽不能馬上見他。
站在病房門口,看著這一幕,我差點沒控製住自己哭出來。
可憐的二位老人,他們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是在這個醫院,但卻是躺在冰冷的太平間。
仰了仰頭,平複了一下心情,推門進去。
“陸科!”我們的警員見到我,一臉抓到了救命稻草的表情,我能理解,他這一路不知道被兩位老人問了多少遍王元的傷情,也不知道撒了多少的慌。
明明心裏難受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硬挺著,裝著沒事人的樣子,那是一種怎樣的煎熬。
“叔叔,阿姨!”我衝他點了下頭,跟老人打招呼。
兩位老人怔了下,看了看我,又看向警員。
“哦,這是我們局法醫科的科長,陸心悠。”警員急忙介紹。
“原來是領導啊。”阿姨先說道:“那個,你是來看望我們家元兒的?真是謝謝局領導了,受了點傷,這麽關心。”
我鼻子一酸,剛才在門口控回去的眼淚瞬間又盈滿了眼眶,急忙轉過身擦了一下。
對警員使了個眼色,“你先出去。”
警員立馬會意了我的意思,跟兩位老人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我是讓他去找醫護人員來在門口等著,王元的媽媽身體一直不是太好,聽王元說生他的時候落下的病根,有哮喘。
“叔叔,阿姨。”我深吸一口氣,轉回身,一手扶著一位讓他們坐下。
王元的爸爸是個精明人,似乎看出了不對勁,“陸科長,我們家元兒是不是傷的很重?沒關係,你實話實說就行。”
“叔叔。”我扯了下唇角,“您叫我心悠就好,我跟王元都是多年的同事了,也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王元的父親看了看我,沒說話,這回他母親似乎也因為父親的這句話察覺到什麽了,抓著我的手問:“陸科長,我們家元兒到底怎麽樣了,為什麽這一路上那個小夥子都支支吾吾的?到了也不讓我們見,是不是真的跟嚴重?
沒關係,你告訴我們,我們能接受,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就行,我們不怕。”
(很多小夥伴最近兩天想念我們的伊墨大大了,不要著急哦,伊墨大大正在前線作戰,不過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們先看看心悠是如何破案的,而這個案子,又到底牽扯出什麽樣的驚天陰謀?和伊墨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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