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感謝麽?”他輕啟薄唇,略有不滿的說:“似乎太沒誠意了,那麽敷衍,蜻蜓點水的,我又不是荷葉。不說來個法式舌吻,起碼來個深吻吧。”
這個家夥,有時候,真的感覺挺幼稚的,就像個大男孩。有誰會想到,堂堂華夏直屬大隊的大隊長,會像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樣在這索吻。於是,再次吻上他的唇,這一次,久了一點。他似乎很享受,嘴角微微的勾起。
“這下夠誠意吧。”我說。
“不夠。”他話音未落,雙手摟住我的身體,一個利落的翻身,將我壓在床上。說是壓,他的雙臂始終撐在兩側,支撐著自己的重量,並沒有壓到我身上。
不等我有任何的反應,霸道熱情的深吻便奪走了我的呼吸
我愣了一下,沒有拒絕,開始回應他。
這樣的舉動,讓他更加瘋狂,像是要把我生吞入腹,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遊走。我被他弄得有些暈頭轉向,忽然身上一涼,我猛地清醒。
“伊墨”雙手推了推他,“孩子。”
他頓了下,抬頭看我,伸出舌頭在我耳垂上舔了舔,惹得我渾身一顫,他輕聲一笑,“都已經過了三個月了。”
保胎期是前三個月,他這意思我當然明白。
“可是”
“我問過醫生了。”他說:“可以的。”
“問醫生?”我當即腦子一熱,這種事他居然也問得出口,“你,你要不要臉。”
“不要。”他笑著說:“那東西在你麵前不值錢。”
“葉銘澈。”
“嗯,都這麽久了,你好歹獎勵下,全當是給我的慶功宴。”他低下頭,開始在我鎖骨上啃咬,“乖,我會小心的,絕對不會傷到你和孩子。”
“”
所有的言語,在這一刻都化為肢體的語言,融合的身體,不隻是人類最原始的意義,更多的是深情的愛意源源不斷的,通過這種方式流入彼此的血液,直達心髒。
他的世界隻有我,我的世界隻有他。
盡管他極盡溫柔,可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我仍舊是腰酸背痛。一睜眼,看到某人饜足的笑臉,我真想把他一腳踹到床下去。
真是不公平,為什麽每次那種事情過後,受罪的都是女人。我這都快散架了,人家還生龍活虎的。
“媳婦兒,我似乎從你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氣,怎麽,是不是因為太久沒做生疏了,所以昨晚沒有伺候好你,沒能讓你滿足。”他說:“要不我將功補過,現在再來一次。”說著話上半身就朝我壓下來。
我擰了下眉,這家夥,睜開眼睛就耍流氓,抬腳就往他下麵踢,他早就了然的一把抓住,“媳婦兒,這地方可別亂碰,那是你一輩子的幸福。”
“滾”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當然,剛剛那一下他要是接不住,那身軍裝也白穿了。
“一大早就動氣,對孩子不好。”
“起開。”就知道拿孩子說事,“放開我,我要起床洗漱了。”
“不著急,你可以再睡會兒。”伊墨說:“跟佳倪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早呢。”
我當然知道還早,“不睡了,起來了。”我說:“我打算去商場給黃奶奶買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