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衣服離開傷口,撕脫了好些皮肉,疼得秦落煙禁不住痛呼出聲,下一瞬,整個人都被冷汗濕透。
“真醜。”
傅子墨嫌棄的看著她背上的鮮血淋淋,纖長的手指卻緩緩抬起,輕輕地撫摸著其中最猙獰的一道口子,“這要是留了疤痕,以後怎麽給本王暖床,那桂麽麽也是個沒分寸的。”
秦落煙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索性回過頭來個眼不見為淨。感覺到身旁的人離開了軟塌,她微微鬆了一口氣,以為是這猙獰的傷口擾了他的興致。
也是,哪個男人能麵對這麽血淋淋的一麵和她做愛做的事?除非是變態。
要是傷口還有阻止他行凶的效果,她早就讓自己遍體鱗傷了。
“怎麽,本王不碰你你好像很高興?”傅子墨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她的耳邊。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不知何時他已經重新走了過來,她高興的表現有那麽明顯?
“沒有,王爺您看錯了。”死不認賬才是生存之道。
傅子墨又在軟塌邊上坐了下來,“是麽?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
還沒弄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秦落煙就感覺自己背上傳來涼悠悠的感覺,她疑惑的回頭,居然看見傅子墨拿著一盒藥膏在往她的傷口上抹。
這廝,是在替她擦藥?親自擦藥?可能嗎?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秦落煙不信。
傅子墨的動作很溫和,那修長的手指、溫暖的指腹都清晰的烙印在她光裸的背上,他的指尖像是一抹珍貴的火種,每到一處竟然帶著奇異般的炙熱。
那藥膏明明是冰涼的,而他的手指卻又那般炙熱,這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著實折磨著秦落煙的感官。
她隻默默祈禱著,這樣的折磨能早一點兒結束。
突然,她感覺到那火熱的手指順著她的背脊往下滑,竟然落在了她的腰上。她全身的神經都緊張了起來,幾乎是本能的就回頭看過去。
這一看,又嚇得她吞了吞口水。
傅子墨的眼神,竟然是赤果果的欲望。
“男人,還真是……”秦落煙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霸道的男人堵住了嘴,他竟然將替她擦藥的手指直接塞入了她的口中。
她惡心得想吐,他卻冷笑一聲直接撕開了她剩下的衣裳。
直到一副火熱的身體覆上她的,她才知道,今夜怕是又不能安眠了。
嗬,男人,尤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她已經無力再說些什麽。
夜,在纏綿悱惻中度過。
第二天一大早,秦落煙是躺在軟塌上醒來的。
屋子裏已經沒有傅子墨的身影,而她身上不著寸縷,那縱欲之後的男人,竟然直接將她赤果的晾在了這裏。
果然是個無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