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倆難得一見,喝酒聊天根本停不下來。
自然而然就有點兒喝多了。
所以陸晚瀅要去衛生間時,甄妙說什麽也要陪她一起去。
直言:“我們上學的時候,每天下課都是手拉手一起上衛生間的。”
那時候的時光,倆人都無憂無慮的,是真開心啊。
不像現在,一個邁入了婚姻的墳墓,一個進了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別說是手拉手上衛生間了,就連手拉手逛個街都成了一種奢望。
隻是倆人做夢都沒想到,從衛生間裏出來,勾肩搭背走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人扯住了後衣領。
“唔,誰呀?”陸晚瀅感受到了從頸後傳來的阻力,黛眉緊皺,極為不爽的嘟囔著轉過頭去。
不知是頭頂的燈光太刺眼了,還是喝多了視線模糊,她看了半天都沒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腳步漂浮著,嘴裏的嘟囔一直沒斷,甚至臭罵他,“你幹什麽,有病啊?”
在他身邊兩年時間,穆錦洲除了從她嘴裏聽過混蛋王八蛋之外,還從未見過她說其他髒字。
如今這般,倒是讓他覺得新鮮。
隻是他根本沒來得及體驗這份新鮮,與陸晚瀅勾肩搭背的‘潮男’突然就將她護到了身後。
嘴裏同樣罵罵咧咧,“你特麽找死啊?”
甄妙也喝了不少,口齒都有些不清晰了,身上那股子霸氣酷颯的勁就更猛了。
在她心裏,欺負她可以,堅決不能欺負她家瀅寶。
她家瀅寶已經夠可憐了,先是被家裏逼著嫁給穆錦洲那個人渣,如今又被查出來竟不是陸家親生的······
心裏指不定過難過呢。
隻是為了不讓她擔心,不告訴她罷了。
這麽多年的閨蜜了,她不了解誰,還不了解她?
小可憐,夜深人靜的時候指不定難受成什麽鬼樣子呢。
想到這些,甄妙心痛的難以呼吸,眸底的火苗一時間燒的更旺了。
所以當麵前這個男人伸手拉扯陸晚瀅的時候,她想都沒想,直接衝回包廂拎了個酒瓶出來就砸了男人的腦袋。
‘啪——’的一聲,清脆悅耳。
碎片夾雜著鮮紅的血液從他頭上落下,劈裏啪啦碎了一地。
這就是這個時候,穆錦洲才注意到,麵前這位所謂的‘潮男
’竟是個女人?!!
開瓢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驚動了宋澤南他們一行人。
一個個紛紛跑出來查看情況。
瞧見穆錦洲被人開了腦袋,一個個全都嚇傻了。
“老穆!!”宋澤南那個憨憨跑在最前麵,瞧見他此時狼狽的模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老穆···”醉醺醺的甄妙輕聲呢喃,重複一遍,這姓氏怎麽這麽耳熟啊呢,好像在哪兒聽過?
被她一瓶子給嚇醒酒的陸晚瀅,此刻瞪著萬分驚恐的眸子,目瞪口呆。
半天才唇齒哆嗦著,擠出幾個字:“穆、穆少···”
甄妙攬住她的肩,將她摟進懷裏,醉眼迷離的問道:“瀅寶、你認識他?”
酒醒一半的陸晚瀅紅唇微張:“我···我何止是認識啊。”
她現在隻想換個星球生活。
到底是冤家路窄啊,走到哪兒都能碰到他。
她就是和閨蜜出來喝頓大酒而已,怎麽就······
把他的腦子給開了瓢了呢。
麵露無辜之色,她一臉哭唧唧表情。
下意識伸手幫他捂腦袋上的口子,“對、對不起···我朋友真不是故意的。”
“她她她喝多了,把你當壞人了,我替她跟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