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錦洲,你大爺!”
在家讓瀅寶當牛做馬也就算了,如今竟還要讓瀅寶去公司給他當秘書。
他丫是不是有那大病?
甄妙這脾氣見不得陸晚瀅受這種委屈,在電話裏破口大罵,把穆錦洲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
到最後,直接氣哭了。
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瀅寶,是我對不起你······”
她知道,瀅寶之所以會被這個狗男人給拿捏,給威脅,全都是因為她。
因為她酒後衝動,開了穆錦洲的腦袋!
“小傻瓜,別哭~”聽到甄妙的抽泣聲,陸晚瀅的心都要碎了。
“是我想要去公司上班的,還沒當過白領呢,想去體驗體驗···”
昨天晚上被穆錦洲折騰的太狠,所以即便她非常努力的控製聲音,也是掩蓋不住溫存後的綿軟嬌弱。
體驗個屁!
甄妙又不是傻子,怎麽會不知道她是被逼的。
心痛到呼吸困難,她狠狠的咬著唇瓣,隻恨自己昨晚為什麽沒把穆錦洲那個狗東西給砸死!
“好啦大明星,你趕緊忙你的吧,我也要起床去上班啦。”
“等我熟悉了工作業務,給你拍照看我的工作環境,相信你姐妹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職場女精英的!”
進入浴室的男人聽到她和閨蜜大言不慚的對話,嘴角劃過一抹無情嘲笑。
還職場女精英?
要不是為了讓她一天24時在他身邊,他才不會將一個隻會設計旗袍的花瓶弄去公司呢。
還指望成長為職場女精英?
天真的可愛!
搖搖頭,他關上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門。
外麵又說了些什麽,被嘩啦啦的水聲給蓋住了,他沒能再聽清。
說什麽都不重要。
能把她拴在褲腰上,不讓她出去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
陸晚瀅苦口婆心的哄了好一會兒,才將甄妙給哄好。
可當電話掛斷,掛在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累。
她太累了。
身體累,心更累。
閉上眼睛的同時,默默在心底裏問自己:究竟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段荒唐的婚姻,遠離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
——
穆錦洲從浴室出來,一眼看到床上鼓起的小山包。
陸晚瀅蜷成一團,睡的很沉。
他單手擦著濕漉漉的短發,不自覺放輕腳步。
走近瞧見她嬌嫩白皙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柔軟的小臉,呼吸忽的一沉,眸色也跟著深邃了幾分。
尤其想到昨天晚上她哭著求饒的動人的畫麵,胸口劇烈起伏,連呼吸也跟著紊亂了起來。
明明是個算計他的心機婊,可偏偏——
穆錦洲說不清自己對她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就覺得細想倆人之間的種種就會莫名煩躁。
胡亂擦了把頭發,將毛巾一丟,大步走進了衣帽間。
再出來,已是西裝革履,斯文禁欲。
他走去床邊,單手揣著褲兜靜靜的站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舍得叫醒床上的人。
下樓之後,看似冷冰冰的對劉阿姨叮囑了一句,“煲個鴿子湯給她喝!”
“好咧,少爺。”
她就知道,少爺心裏還是有少夫人的,就是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她是過來人,她看的清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