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錦洲推開臥室的門。
一眼便瞧見了倚在落地窗前那抹慵懶的曼妙身姿。
搖曳的紅酒杯,隨意撩動的發絲,半遮半掩的香肩,性感美豔,嫵媚優雅,說不出的美麗迷人。
光是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麵,穆錦洲滴酒未沾,便已微醺。
他走過去,從背後擁住了她。
陸晚瀅早就知道他進來了,所以麵對突如其來的摟抱,並不意外。
反而輕輕抬手,將高腳杯送到了他的嘴邊。
就在他要喝的時候,卻又將紅酒送到了她自己的嘴邊。
舉手投足盡是風情。
穆錦洲被當成貓狗一般被戲弄了,也絲毫不惱,反而被她骨子裏透出的風情迷的喉嚨滾動,滿目欲色。
待她仰頭一飲而盡之後,一把將她轉了過去,吮上她被紅酒沾染過的紅唇。
肆意索取口腔內那一點兒甘甜。
陸晚瀅是故意要招惹他的,隻為——
能求得一個去看看鄭醫生的機會。
不管怎麽說,是人家救了她。
如果不是鄭醫生突然出現,如今躺在醫院裏的人就是她!
想到這裏,纖細修長的美腿纏上他精壯的腰肢,越發賣力的討好迎合著他。
穆錦洲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察覺不出她的反常。
眸色沉沉,英俊的麵容上戾氣隱隱浮動,就連動作也越發的凶猛了起來。
陸晚瀅招架不住他這樣的凶猛,清澈眸子逐漸染上霧氣,迷蒙一片。
到最後,思緒也變得混沌了起來。
就像提線木偶一樣,機械式的配合著他的發泄。
漫長過後,她紅唇微張,好似缺水的魚兒,趴在床尾細細喘息。
即便已經累到大腦缺氧的程度,卻也沒忘了要求他的事。
濕漉漉的眸子微微眨動,嘶啞到不像話的嗓子輕聲開口。
“能···陪我去看望一下鄭醫生嗎?”
正起身套浴袍的男人動作微微一頓,宛如聽到了什麽笑話,翻身過來捏起了她的下巴。
“陸晚瀅,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陸晚瀅長睫微顫,眉尖也痛的皺了起來。
卻依舊大膽與他硬剛,“如果不是鄭醫生,現在躺在醫院裏的人就是我···”
聞言,男人深邃漆黑眸子裏閃過一抹偏執的暗茫,如同利刃,淒冷淩厲。
“蠢貨,這種把戲你也信!”
一時間,陸晚瀅的心裏有點亂。
而他輕哼一聲,繼續道:“他專門用這種法子來博得你的心軟和可憐,你還真的上他的當,真是無可救藥!”
陸晚瀅低垂著眼眸,滿腹心事。
可在她看來,鄭醫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是穆錦洲心髒,看什麽都髒!
深吸一口,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大膽子,直勾勾與他對視,“反正我不管,我必須去看看他。”
萬一有個好歹的,她這輩子心裏都會不安的。
她不惜惹怒他也要堅持,穆錦洲冷峻的麵容更加難看了。
眉眼冷冽犀利,宛如能殺人一般,讓人無處遁形。
“陸晚瀅,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竟這麽大膽,敢這樣跟他說話了。
陸晚瀅仰頭,淒慘一笑,淚花順著眼角無聲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