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地點不對,恨不得將她剝個精光。
——
走廊裏。
陸承鬆夫妻倆東張西望的,急的直跺腳。
“怎麽還不出來?”
倒不是盼著老太太從手術室出來,而是眼巴巴的在等陸晚瀅和穆錦洲。
進去這麽長時間了,就算是辦事也差不多了。
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的團團轉。
隻有陸穗安,情緒低落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一方麵是被父母訓斥了,心裏不高興。
另外一方麵,也在納悶他們倆人進去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出來?
穆少這時間···
未免也太持久了叭?
心癢癢,嫉妒陸晚瀅嫉妒的要死。
如若不是被抱錯,如今和穆少在房間裏的人是她。
越想越憋屈,指尖緊緊掐著掌心的嫩肉,都快出血了,也不及她心裏萬分之一的痛!
正恨得要死,那端傳來動靜,她下意識偏頭看去,就看到身姿挺拔的男人擁著陸晚瀅從裏麵出來了。
不知低頭與她說著什麽,惹得陸晚瀅耳根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
這下,陸穗安更氣了!
小狐狸精,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狐媚樣兒,勾的穆少神魂顛倒的。
早晚有一天,撕爛她那張隻會勾男人的狐狸精臉!
看她還怎麽得意!
陸承鬆夫妻倆見到陸晚瀅倆人,猶如見到活菩薩一樣,恨不得當場跪拜。
滿臉堆笑,主動迎了過去。
開口時,神色討好的搓著手,“穆少,您日理萬機的還在這兒陪晚瀅等我們家老太太出來,我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穆錦洲對他們,完全沒有什麽好臉色。
嘴角劃過一抹譏誚,毫不客氣的冷嗬一聲:“不知道說什麽好就把嘴閉上!”
狠狠一噎,臉色堪比豬肝,夫妻倆雙雙閉上了嘴巴。
陸晚瀅溫潤無害的小臉上,不動聲色的劃過了一抹淺笑。
別說,他這張嘴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是挺帶勁的。
心裏痛快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苦大仇深的,邁著輕快的步伐,繞過他們朝手術室門口走去。
不知裏麵現在是什麽情況,陸晚瀅十分擔心。
穆錦洲緊隨其後,站在她的身側,攬住了她的細腰,“別擔心,奶奶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陸晚瀅心尖一軟,眼淚濕了眼眶。
她也希望奶奶千萬別有事,她還沒來得及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呢。
人在麵對生死離別的時候,總是容易展露脆弱的一麵,微微偏頭,靠在他懷裏低低抽泣了起來。
她這一哭,穆錦洲的心都碎了。
箍在她細腰上的手臂暗暗收緊,低頭溫言輕哄,“哭成小花貓,等奶奶出來看到會心疼的。”
陸晚瀅也不想的,可就是忍不住,眼淚就好像斷了線的珠子,根本控製不住。
不消片刻,便濕了他的衣服。
這一幕落入陸承鬆夫妻倆眼裏,喜上眉梢。
隻要陸晚瀅這死丫頭還能得到穆少的寵愛,他們家寶貝兒子就有望出來。
滿目妒火的陸穗安,麵對他們倆人恩恩愛愛的樣子,雙手攥拳,青筋暴起,努力壓製著瀕臨崩潰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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