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嘴角含著的淡淡的壞,陸晚瀅又氣又急。
“穆錦洲!!”
他已經從她急躁的聲音裏,已經聽出了氣急敗壞。
卻依舊不為所動。
一副今天你不親我,就沒法繼續聊下去的傲嬌姿態。
陸晚瀅要氣瘋了。
眉頭皺著,凶巴巴的瞪著他。
某人非但不懼,還故意拖腔帶調的逗弄她,“那可是縫紉設備哦~”
“你確定不想要?”
陸晚瀅當然想要。
卻不想這樣被他拿捏。
緊緊咬著嘴角,遲遲不肯妥協。
穆錦洲故意掏了手機,撥了號碼出去,揚聲道:“那些機器不用送······”
不等他把話說完,手機被奪了過去。
緊接著隨之而來的,是香甜的熱吻。
某人心滿意足,嘴角勾起了迷人的弧度。
繼而扣住她的後腦勺,開始了更為深入的交流探索。
——
縫紉機、布料、等各種東西是中午送來的。
穆錦洲是下午被冷落的。
那些東西一來,她的全部心思都跑的了那上麵,壓根不管他的死活了。
即便他故意哎呦哎呦的叫出聲,要死要活的,她都不看他一眼。
隻是冷漠說道:“有病上醫院!”
她又不是醫生,在她麵前哼哼唧唧也沒用啊。
再說了,在床上生龍活虎的樣子,哪裏像個病人,分明就是裝的。
她上一次當,兩次當,總不能次次都上當吧?
穆錦洲見她不理,隻能死皮不要臉的湊上前去。
“你看有什麽我能幫你嗎?”
總之不要不理他。
不然他會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陸晚瀅忙著手裏的活,壓根連頭都沒抬,“沒有,你去邊上休息吧。”
“或者出去去海邊曬日光浴。”
“再或者四處逛逛。”
反正不要來煩她就好。
被這般對待,穆錦洲一臉幽怨。
“我說穆太太,卸磨就殺驢,過河就拆橋,你覺得合適嗎?”
陸晚瀅的手被他給按住了,沒辦法在專心致誌的幹活了,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他。
對上他滿是怨念的眼神,忍不住笑了。
“我說穆先生,你是驢還是橋啊?”
小嘴伶牙俐齒的,穆錦洲不愛聽,低頭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唇。
“唔~”陸晚瀅還忙著幹活呢,他突然這樣,渾身上下甚至是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抗拒,拚命的推他。
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唔的聲音,想告訴他別鬧。
可某人一隻手壓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攬著她的背,將她摟的緊緊地,密不透風,根本掙紮不開。
掙紮無果,陸晚瀅累了。
隻能非常仰著纖細的脖子與他配合。
直至呼吸不暢,憋的滿臉通紅的時候,他才放過了她。
那表情,仍意猶未盡。
陸晚瀅惱火,抬手狠狠在他肩上捶了幾下。
嘴裏更是嚷嚷著:“滾一邊去!”
某人賴著不走,甚至還酸溜溜的說道:“你也幫我做幾件衣服怎麽樣?”
陸晚瀅沒好氣的斜他一眼,“穆先生莫非也想穿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