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東道:“淩總,滬海尹金山同誌到底是怎麽管教自己家裏人的?在中原省拖欠民工工資不說,我的侄子過去幫農民工兄弟討要工資,差點就被他們開槍射殺了……”
淩總眉頭一皺道:“什麽?國東同誌你不要著急,這個跟尹金山同誌到底有什麽關係?”
淩總的第一反應就是華國東直接向尹金山發難了。難不成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華李兩家的人要刻意的開始針對尹金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太好辦了。這兩個人要是聯手的話,那麽力量可就太強大了,到時候恐怕尹金山想要在下一屆入常的事情都有可能存在變數了。
李宏遠道:“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天舒,這一次天舒路過中原省焦市,淩總你也知道焦市是天舒以前工作過的地方。他們的汽車在路邊上輪胎被人給弄破了,後來才發現修建這條道路的人沒有給錢給人家農民工兄弟……”
淩總問道::“焦市那邊修的路?是不是通往青河省的那一條道路?”,淩總的眉頭皺的是越來越深了,這個尹金山到底是怎麽回事嗎?一條路賺多少錢就不說了,難不成人家幫你幹活,你還不給人家工錢?簡直就是瞎胡鬧嘛!
華國東點點頭道:“可不就是那條道路?姑且不論一個滬海的建築公司怎麽會得到那條道路的修築權的,現在我們好奇的就是,為什麽在中央三令五申的情況下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宏遠道:“我讓人調查了一下,這一條道路原本是按照一級公路的標準修建的,但是現在看上去似乎勉強能夠達到二級公路的標準。”
華國東道:“試問這樣的同誌怎麽能夠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他們是拿著為人民服務的幌子替自己家裏斂財還差不多吧?”
淩總對於這件事情並不清楚,於是問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把大致的情況說一遍……”
淩總其實差不多能夠拎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了,但是對於開槍射殺華立民和李天舒的事情卻怎麽也不敢想。
李宏遠知道的比較多一些,他直接就把整個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
淩總拿起自己的青花瓷杯子,直接一下就摔在了地上,淩總憤怒的拍了拍桌子道:“駭人聽聞,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外麵的秘書聽到了淩總裏麵發怒的聲音也是各個大氣都不敢喘了。
雖然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要知道這幫人可都是人精,這個裏麵有三個常委在那邊啊。
能夠讓淩總如此生氣的原因肯定就是什麽不好的事情了。至於什麽事情恐怕他們還真沒有這個資格參與和討論的。
李宏遠道:“何止駭人聽聞,我現在想著的是,如果我們家天舒出了任何的事情的話,這個僅僅就是死一個人的問題嗎?”
淩總的眼神殺氣凜然,這件事情最讓他生氣的地方不止一個。
首先通往青河省的那條道路是非常重要的一條道路,本身受到的關注就很多,這一次尹家的人既然能夠拿下這條道路,實際上就是代表著一個利益團體拿下了這條道路。
但是沒有想到卻修成了這樣,淩總絲毫不會懷疑這件事情李宏遠是亂說的。因為他也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常委絕對不會無聊到過來說這些事情的,肯定是確有其事發生才會說的。
華國東道:“上一次淩總找我們討論尹金山同誌的事情,但是我是投了讚成票的,不過現在我保留我的意見,這樣的同誌我認為絕對不適合在這樣的崗位上工作。”
李宏遠這個時候自然要火上澆油一番了:“國東同誌的意見我同意,尹金山同誌在各方麵還需要認真的考察,而且自身是否有問題,我看還需要調查一番!”
華夏的官場最經不起調查的就是官員了,民間都有一個說法叫做千裏當官隻為求財。那就是真實的寫照,一直一來傳承下來的一種思想。
雖然中央三令五申的不讓這幫人這樣做,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他們的貪欲在作怪呢?甚至有很多情況並不是貪欲的問題,而是一個麵子問題。
人家都貪汙了,你不貪汙,別人會說你不合群,到時候提拔都不提拔你。很多人都會覺得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笑話,怎麽可能呢?
可是事實上比這個更加無奈的事情都有,官場就是一個大染缸,你想要獨善其身恐怕還真的是非常的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淩總現在的心情極為的複雜,為什麽這麽的複雜?因為淩總知道這件事情對於他們團係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尹金山要是不能夠入常,到時候這件事情的變數就多了。因為合適的同誌本身就不多,到時候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淩總之前的一番布局就將會前功盡棄。
“這個尹金山……”淩總的內心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生氣有什麽用?在淩總看來這個時候生氣是顯然沒有任何的用處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想著怎麽解決這件事情。
淩總知道,李宏遠和華國東過來,這件事情肯定就是不會善了了。
其實他也理解他們的想法,這一次幸虧是李天舒的司機擋在了他們的麵前,否則到時候任何一個人死了的話,那真的就是發生了無與倫比的大事了。
淩總道:“宏遠同誌、國東同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希望你們能夠保持一些冷靜,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天舒和立民兩位同誌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我看這件事情還是需要謹慎的。”
淩總實在不想就這麽讓尹金山幹完這一屆就撤退了,尹金山的能力還是有的,不過他的野心有些大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