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舒笑著道:“可能黨報上刊登的看一篇文章你也看到過了吧?你有想法沒有?”,李天舒指的是黨報對自己的一些評論。
鄭國均苦笑道:“說實在的書記,之前我覺得黨報這樣的刊登有些誇大的成分,我還特地找了老熟人詢問詢問,後來才發現這件事情是真的事情。您呆過的地方的確後來的經濟發展非常的強勢,即便是現在最窮的西青市,聽說也已經開始不斷的發展了……”
李天舒道:“是啊,西青市的發展其實並沒有太多的發展我就走了,我有些愧對西青市的人民,隻是沒有辦法,組織上的調令我沒有辦法抗拒!”
鄭國均道:“現在我覺得江城市是幸運的,能夠讓書記您這樣的人才來到我們的江城,我相信我們江城在您的帶領下,能夠逐步的走向輝煌的。”
李天舒搖搖頭道:“最終還是要靠大家的努力才能夠成功的,我一個人能夠成功麽?不可能的,一個人是絕對不會取得什麽太大的成功的,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人去做的,江城市的發展亦是如此,其實江城市存在的問題是非常的多的,不過再多的問題我們都是需要去逐步的解決的,隻有解決好了,我們下一步的發展才能夠更加的快速,沒有任何的障礙!”
鄭國均道:“江城的問題很多,腐敗是罪魁禍首,隨著經濟的發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越來越多的利益誘惑著黨內的一些同誌,彭雲林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不是沒有經受得住考驗?是不是沒有經受得住人民的監督?最終出現問題的時候後悔已經是晚了。”
李天舒道:“你是分管黨群和幹部的,有些事情就需要擔負起責任來,反監局雖然是蔣金山同誌主持工作,但是我看這個部門就應該在你的領導下嘛!”
李天舒話峰轉的是非常的快速的,這個時候的李天舒知道,權力的分配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既然蔣金山現在反對自己了,那麽給他的頭上加一道緊箍咒又如何?
李天舒知道,錢明博既然這麽迅速的把蔣金山給拿下,那麽隻能說明一點,他想要通過紀委整出一點事情出來,這個時候李天舒成立的反監局,卻正好給錢明博提供了一個好機會。
如果說紀委和反監局的區別的話,就是反監局能夠威脅到很多常委,而紀委隻能夠威脅到下麵的一些同誌,這個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鄭國均心中一驚,不過隨即明白了李天舒的想法道:“那這一塊我會堅決的負責起來的。”
李天舒道:“明天你去和金山同誌說一下,就說反監局的就在你的分管領導之下,這句話是我說的。”
李天舒現在已經開始給蔣金山製造障礙了,到時候蔣金山就算是想要翻盤也是沒有多大的可能性了,本身反監局就是李天舒一手成立的,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如果蔣金山不同意的話,那麽到時候不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麽?那就是他蔣金山已經不聽李書記的話了,那麽錢明博到底是不是把蔣金山當做一個暗棋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來了。
鄭國均覺得李天舒的這一計非常的妙,這個就把難題踢給蔣金山了,要是蔣金山要做明棋的話,那麽他就不會答應,肯定就要拿到常委會上討論了。
要是作為暗棋的話,蔣金山就算是不同意沒有沒有辦法,到時候直接就正式的發公文,確認這個事情就行了,畢竟反監局才剛剛成立,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沒有回報到省委。
隻要李天舒不匯報到省委那邊去的話,那麽接下來任何的事情都是白說,沒有省委的正式批複,這個反監局就是不合理的。
蔣金山這個時候應該也不會和李天舒過不去,至少要等到李天舒把他的位置給確立下來吧?反正大家自然都是各有心思的。
鄭國均道:“嗯,既然書記說了,我自然要擔一些責任,畢竟金山同誌一個人應該是忙不過來的。”
鄭國均的話說的非常的含蓄,他並沒有說蔣金山的權力重了,而是要幫蔣金山分擔一些責任,李天舒笑著道:“江城市大家的江城,共同建設好江城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鄭國均表示同意的點點頭,畢竟在江城的這個地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絕對的發言權,江城市是一個城市,但是它同時承載著鄂北人民的希望。
很多人出去之後都以自己的家鄉有什麽出名的城市或者地方為榮耀,這個是家鄉情結,雖然很多時候和自己並沒有太多的關係,但是他們心中的那種自豪感是油然而生的。
江城的發展同樣也是江城人民的希望,隻有江城發展起來了,更多的投資才會來到鄂北,畢竟江城能夠帶動的不僅僅是江城,同時增加的還有鄂北的影響力。
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李天舒來到鄭國均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主要的一件事情其實並不是透入自己的身份安定軍心,更多的是讓其他人知道,蔣金山已經不屬於一個陣營了。
隻是這個定時炸彈什麽時候爆發,這個就有些不得而知了,不過李天舒已經讓鄭國均前去試探虛實了,隻要能夠試探出來的話,那麽到時候就好做多了。
與此同時,褚天江的家中,省紀委書記秦榮國正在褚天江的家中做客,好容易等到褚天江有時間,秦榮國已經不能夠在延誤匯報的時間了。
PS:有保底鮮花的兄弟,散心求一朵保底鮮花。家裏這邊拆遷,鬥爭中,繼續去鬥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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