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大景京都。
因為景帝多日沒上朝,不少百姓各種揣測起病情嚴重程度,就怕景帝抗不過去。畢竟哪怕現在齊王殿下代理朝政,且做的不錯的樣子,他登基也應該是順理成章。
但新帝登基的話,自古以來剛開始總是容易被別的國家鑽亂子。
就在這種擔憂忐忑下,確切的消息傳來,之前派去西月和親的靜安公主,現在在西月選了駙馬不說,還備受西月皇帝重視,現在就讓駙馬和公主一並往大景回訪來了!
這簡直是大好的消息啊!
畢竟周邊諸國,西月國是最強大的。
隻要和西月國交好,那麽哪怕是新帝登基,政權各種還不夠穩固,忙不過來,也不敢有其他國家敢趁機作亂了!
不止外麵的百姓揣測擔憂景帝的身體,朝臣們也沒好多少。
此刻,大景皇宮禦書房。
坐在龍椅上的長孫玨猛的一下把手裏正在看的奏折扔了出去,“這群冥頑不寧的老匹夫!”
旁邊心腹垂首道,“主子,那些朝臣還跪在外麵,要求見皇上。”
“求見皇上?他們就差直接指著本王的鼻子問,父皇是不是被本王控製囚禁起來了!這些軟硬不吃的東西,既然他們怎樣都收攏不了,本王也沒必要讓他們還活著了!”
“主子,不可。這些朝臣經曆先帝腥風血雨宮變,經曆皇上登基都還活著。當初前攝政王都沒殺了他們,主子您……何況,確切的消息傳來,西月駙馬一行人這兩日就快到京都了,這時候實在不好生別的變故……”
長孫玨眼中滿是陰毒狠厲之色,“本王等不了了!雖然西月和親成功,但鳳鸞也突然出現在西月,誰知道西月這次和親是不是什麽幌子?何況靜安是太後的人,本王從未相信過這位祖母!再說,淩婧那個賤人也在西月,本王不能讓任何意外發生!”
眼裏的狠毒瘋狂肆虐,“父皇也病了這麽些日子了,也是時候病重了!”
正在這時候,一個太監匆匆走了進來。
“殿……殿下……”
長孫玨煩躁的厲聲道,“又怎麽了!”
那太監完全不敢看他,瑟瑟發抖道,“後宮的娘娘們多次要求見皇上,去給皇上侍疾被拒後,現在一起鬧到太後那裏去了……”
“鬧去就鬧去,總之這群女人也好,太後也罷,通通都活不了幾天了!”
又一腳踹向那小太監,“本王提拔你上來,你就是這麽做事的?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敢闖進來打擾本王!沒腦子的東西!”
被踹飛的小太監立刻連滾帶爬又跪起來,在怕也不得不說,“還有……還有一件事。皇後娘娘不知怎麽避開了看守的人,闖入惠貴妃娘娘的未央宮去了……”
“什……麽?!”長孫玨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人的兩個字。
“你們都是怎麽做事的!看守的侍衛呢!”
長孫玨真恨不得把這些沒用的東西通通殺掉,要不是現在實在太需要人,各方各麵都需要自己的人,他和母妃的人完全不夠用,怎麽會用這麽些沒用的東西!
從龍案後走出來,“那個女人呢,在哪兒!”
小太監一愣,立刻回道,“回殿下,皇後娘娘還在未央宮裏。”
“本宮看這個女人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居然敢闖未央宮!
帶著人就直奔未央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