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南疆境內，入第一座南疆城池的時候，就在城門口遇見了一個熟人。
鳳鸞女帝千虞色！
千虞色自然也早就得到了百裏緋月一行人往南疆來的事情，是以算著時間和路程，第一時間在這裏等百裏緋月。
“喲，你這是來南疆遊玩還是來看我這個表姐的？”
話雖然是對百裏緋月說的，千虞色眼睛卻在看長孫無極。
千虞色從不信任男人。
長孫無極出現在這裏，她第一反應就是他會對南疆不利。
百裏緋月不高興了。
直接擋在長孫無極麵前，是個維護的姿勢，雖然她的身高根本擋不住。
微微皺眉，“表姐，你看我男人做什麽。”
千虞色一愣，轉而滿臉嫌棄，“淩婧，你可真有出息！”
百裏緋月抱住長孫無極的腰，“我樂意！”
千虞色覺得更嫌棄了。
這才多久沒見，變成了這幅讓人牙酸的德行。
千虞色觀察打量著百裏緋月二人，百裏緋月自然也在打量她。
打量她現在還有多少可信度，打量她對素衣的事知道多少。
“表姐，我們找個地方敘敘舊？”
一行人進了城選了個僻靜的茶樓。
向陽和千虞色的隨行之人都去了外麵守著。
坐下來後，百裏緋月還是盯著千虞色看，千虞色被看得鬼冒火。
滿臉不爽，“你到底看什麽？有什麽話直接說！”
“素衣出事了，表姐你知道不知道。”
千虞色眉頭皺了起來，顯然這事也出乎了她意料，“殷玄墨做的？”
她剛帶著離兒來南疆的時候還能時常見到素衣，最近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確沒見到了。
但她也沒太多想。
殷玄墨雖然曾經傷害過素衣，有前科，對素衣的心思也不單純。但殷玄墨對素衣，也是特別的。
這點她還不至於看錯。
是以，千虞色不認為殷玄墨會要了素衣的性命。
“所以你們這次來，是為了素衣？”
百裏緋月看了看她，以她對千虞色的了解，千虞色不屑也沒必要裝傻充愣。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
直接道，“素衣死了。”
千虞色拿茶杯的手一頓。
死了？！！
百裏緋月說素衣出事，她都隻以為是殷玄墨把素衣囚禁起來了，又在利用素衣相對特別的體質，做什麽巫蠱之類的東西。
畢竟素衣的確這麽長時間沒出現了。
“看樣子，表姐你對這事的確不知情。”
百裏緋月沒說具體素衣是怎麽死的。
千虞色瞬間明白了，百裏緋月不信任她。
她勾唇冷諷，“那可不一定呢。萬一我和殷玄墨合夥弄死你的小丫頭呢。”
百裏緋月無奈的道，“表姐，我不和你鬥嘴。”
轉而眸色深了幾分，“你來接我們，想必也是怕我們在南疆做什麽。我知道你是為離兒考慮。我會查清楚，是殷玄墨做的，我不會放過他，不是他做的，我也不會冤枉他。”
千虞色睨了她一眼，“你打算怎麽做。”
百裏緋月唇齒間冷冷溢出幾個字，“死，償命，生，活受罪。”
她沒問殷玄墨的事情，近況等等。
因為她不想自己的親人為難。
殷玄墨是死是活千虞色不會在乎，但她在乎殷離。而殷離又是殷玄墨帶大的。
所以說完後，百裏緋月直接道，“不用你帶我們進京了，我們自己去找殷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