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啊,真是太慘了。”
薑兆鉞見妹妹站在了他們這邊幫他們說話,立時被感動到兩眼淚汪汪。
“就是就是,他自己願意寫就讓他去寫麽,何苦要拉我們下水。”
薑兆鉞裝模作樣的抹了把眼角,嚶嚶唧唧道。
“這日子沒法過了!”
“哦?你這是對我布置下的作業有異議?”
就在薑兆鉞假哭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瞬間驚得他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汗毛乍起。
“你,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薑兆鉞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廚房門口的盛知衡,根本沒察覺到這人從哪兒冒出來的。
一想到剛剛自己跟妹妹控訴告狀的那些話可能都被盛知衡聽到了……
薑兆鉞兩眼一黑,很想給他們表演一個當場去世。
依照他對盛知衡那淺薄的了解,以盛知衡的心黑記仇程度,絕對已經在心裏憋著壞,想好回頭要怎麽收拾他了!
薑兆鉞瞬間感受到了絕望的滋味,很想讓時光倒流,他一定閉緊自己的嘴!
他也不是怕了盛知衡。
畢竟要真是對上,就盛知衡這病歪歪的小身板,根本就不夠他幾下打的。
但盛知衡整人的手段,根本就不要動用武力!
薑兆鉞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課業再度加重,漆黑無光亮的未來,嘴唇哆嗦著把視線轉向了薑玨。
八堂兄,八堂兄你快站出來說句話啊!
咱們倆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不能這麽不講兄弟情義!
而剛剛還用了大力氣洗菜,把水盆裏的水攪和的嘩啦作響的薑玨,這會兒動作放輕,差點連呼吸都屏住了。
麵對薑兆鉞的視線求助,他低頭看著手中的菜葉子,仿佛在看什麽稀世珍寶似的,對可憐的堂弟視而不見。
死堂弟不死自己。
反正剛剛說盛知衡壞話的人是薑兆鉞,他可全程一個字都沒說。
盛知衡不管偷聽了多久,偷聽到了什麽,可都跟他沒關係!
“你,你怎麽來了?也沒人通報一聲?這群下人都是幹什麽吃的?!”
孤立無援的薑兆鉞想到這可是在他們將軍府,是他的地盤,絕對不能在盛知衡的麵前露怯,便壯著膽子質疑。
“你什麽時候出入我們將軍府跟自己家似的,這麽來去自如了?!”
薑兆鉞說到最後,語氣都委屈了。
原本說好的他們立場一致,一起“孤立”盛知衡這個想跟他們搶妹妹的家夥。
結果不知不覺間大家都叛變了。
別說孤立盛知衡了,人家現在都能在他們將軍府來去自如,下人都不用稟報的了!
薑兆鉞委屈大發了。
所以堅持“孤立”盛知衡立場的人,最終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麽?!
“我不來,怎麽能聽到剛剛那番話呢?”
麵對薑兆鉞的指控,盛知衡表現的倒是極坦然。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意見這麽大。看來還是我做的不夠好。看來關於課業方麵,我需要更加努力讓你認可才行。”
薑兆鉞:“!!!”
薑兆鉞一臉悲憤的看著盛知衡,被梗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