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秀琴嬸你不伸舌頭不好吧!
我看著秀琴嬸的櫻桃小~嘴,糾結了兩秒。
可秀琴嬸還是不伸舌頭,隻是張著她的櫻桃小~嘴。
我也沒有辦法了,隻得把右手食指向秀琴嬸張著的櫻桃小~嘴邊上一伸,將瓜子仁倒進了她的嘴裏。
這其中自然是不小心碰到了秀琴嬸的鮮紅的嘴唇,而指尖還有一點點伸到了秀琴嬸嘴裏,感受到了裏麵的濕熱與溫暖。
剛才秀琴嬸已經感覺到了我喂她瓜子的異樣,耳根紅紅的,現在我的手一個不小心伸請了她嘴裏,她耳根的紅一下擴散到臉上。
正在幫我抄寫入黨伸請書的秀琴嬸馬上停了一下,丹鳳眼一轉,又白了我一眼。
我一看,連忙攤了攤手,表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人小鬼大!”
秀琴嬸說了我一句,然後快速寫了起來,我在下一顆瓜子仁還沒剝完,她就停下了筆,把麵前的信紙向我一推,對我說,已經抄完了。
我一驚,這麽快啊,我還想著再——
“哼!”秀琴嬸鼻子一歪,再次白了我一眼,拿起一旁的瓜子嗑了起來。
我把手上剛剝好的瓜子仁丟進自己嘴裏,笑了笑,對秀琴嬸道了聲謝,拿起秀琴嬸幫我抄的入黨伸請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秀琴嬸寫的字真的沒話說,比副村長朱大喜的還要好上一層,比我的就不知道要好多少了。
整個入黨伸請書,秀琴嬸都已經幫我抄完了,隻差我寫上姓名了,我拿起筆,模訪著秀琴嬸的字,一筆一劃的寫了起來。
認真的簽完名之後,我跟秀琴嬸說,改天請她吃飯,好好的謝謝她。
還紅著臉的秀琴嬸對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隻是一點小事而已,如果真要謝謝她的話,給她買包瓜子就好。
我隻得點了點頭,秀琴嬸難道是怕我請她吃飯把她給吃了不成。
多謝完秀琴嬸,我把抄好的入黨伸請書交給了村長馬富貴。
村長馬富貴看到我抄的入黨伸請書居然這麽漂亮,愣了一下,翻了兩頁,看到我後麵的簽名之後,一臉的疑惑才解開,他抬頭十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後,跟我說,他會上交的,讓我等消息,秋收左右這事應該就能弄好。
我一聽,自然是立刻謝了村長馬富貴,再和他閑聊了幾句,離開了。
走出村長馬富貴的辦公室,想到剛才他一臉疑惑,我不由得在心裏笑了笑,要知道村長馬富貴肯定是認識秀琴嬸的字;
上次我去隔壁隔壁村取包山養雞的經,村長馬富貴也是看到過我的筆記本,知道我字寫得怎麽樣,可他似乎沒想到秀琴嬸會幫我抄入黨伸請書一般,最後還十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這是為啥?
秀琴嬸這麽好的人,幫我抄個入黨伸請書不是很正常的嗎;難道村長馬富貴和秀琴嬸不太和?
想到這裏,我感覺似乎有可能,不過這並不關我事,我看了看日頭,發現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
我得回山腰上給自己和小黑做晚飯,還得喂那四百來隻小雞仔們,做完這些事肯定天就黑了,而晚上冬梅嬸要過來找我,我得嚴陣以待啊!
回到山腰上後,我想先把雞舍和木屋轉上一圈,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有沒有什麽情況。
而我一回來,守著雞舍的小黑看我回來之後,馬上跑了過來,圍著我的右腿轉起圈來,還不停的搖尾巴,顯得十分熱情。
至從小黑在月婷嫂子和沈燕給它好吃的之後,就很少對我這麽熱情了,今天這是怎麽了?
難道有人來過,這貨沒有把別人嚇跑自己躲起來了,現在過來給我裝可愛,讓我不要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