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溫柔,在席北冥這種撩人的動作下,我感覺自己都要睡著了。
我靠在席北冥身上,閉上眼睛,噘嘴道:“席北冥,你別離開我。”
什麽樣子的女人,可以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是在男人麵前示弱的女人。
男人最喜歡柔弱又需要保護的女人,就比如肖茵……
肖茵為什麽可以將席北冥牢牢拽在手中?不就是因為她總是在席北冥的麵前,表現出自己柔弱可憐的一麵嗎?
想到肖茵,我有些厭惡的撇唇。
雖然很不齒肖茵那些陰謀算計,可是現在為了打垮肖茵,我卻要學肖茵迷惑席北冥。
“慕意笙,若是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愛的人……其實一直都是錯誤的,你還會說愛我嗎?”
“什麽?”
在我模模糊糊閉上眼睛就像睡覺的時候,席北冥略顯惆悵的聲音,突然在我耳旁響起。
他的聲音隱約有些落寞,帶著深深的複雜和痛苦。
我有些迷茫,不由眨了眨雙眼,看向席北冥俊美好看的臉,不理解道。
席北冥好奇怪?為什麽他會說愛的人是錯誤的?
誰會愛錯人?難不成會連自己愛的人都不認識嗎?
“沒什麽。”
席北冥聽到我的問話後,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冷漠。
席北冥陰晴不定的性格,我早就明白,自然沒有放在心上。
……
席北冥後麵的時間,大部分都在陪肖茵。
我出院那天,席北冥沒有過來,我也沒有任何傷心難過。
出院當天,我便讓秘書給我準備回國的機票,當天下午我們便出發去機場。
要提前離開英國這件事情,我並未提前通知席北冥,欲擒故縱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手段,永遠都不會過時。
在候機的時候,霍司臣帶著人過來找我。
我看到霍司臣,頓覺無力。
這一次來英國,除了拿到冠軍,受傷之外,另一個便是遇到霍司臣這個大麻煩。
我實在是搞不懂霍司臣的腦回路,也不明白霍司臣為啥要花費這麽多時間,在我這種小人物身上。
“回國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慕意笙,你還真是狠心,怎麽?當初追人像條狗,現在睡玩嫌人醜?”
霍司臣奸邪無比的朝著我走近,對著我吐氣道。
霍司臣口沒遮攔的話,讓我頓時無語到極點。
“霍總別亂說話,我們可沒發生什麽。”
我往後退了一步,扯了扯嘴皮子,對霍司臣冷淡道。
“慕意笙,你可真是狠心。”
霍司臣見我這麽提防他,做出一個捧心的動作。
我冷眼看著霍司臣誇張的舉動,揉了揉鼻梁:“霍司臣,如果你今天是過來送我的,我很感激。”
“如果你是過來戲弄我的,抱歉,要讓你失望了。”
“你回國怎麽沒有跟著席北冥一起?”
“為什麽要和席北冥一起?”
我反問道。
“席北冥又將你拋下了?慕意笙,這個男人,究竟哪裏好了?一次次將你拋下?你還不死心不成?”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還有幾分鍾就要登機了。
我拎起行禮,從霍司臣身邊走過道:“很感謝霍總過來送我,下次見。”
“慕意笙。”
在我就要從霍司臣身邊走過的時候,霍司臣卻突然在這個時候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低下頭,看著霍司臣抓著我的手,剛想不耐煩的甩開之際,霍司臣卻提前鬆開。
“下次見麵,我希望你可以考慮我說的話,我等你。”
“霍總等一輩子吧。”
霍司臣並不是真的喜歡我,我對他而言,充其量不過是一件玩具。
他吃慣了那些送上門的,突然遇到我這種不買賬的,激起他男性的征服欲,所以才會對我糾纏不休。
霍司臣半眯著眼眸,勾起唇,將整個身體都貼著我道:“那可不一定,我有一種預感,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求我。”
我笑了笑,推開霍司臣的身體,徑自從霍司臣身邊走過。
身後是霍司臣異常深沉晦澀的目光,我並未理會。
我想,我應該不會在遇到霍司臣這個人了。
……
回到國內已經是下午六點鍾,許猶和楊雪過來接我。
“笙兒,身體還好嗎?”
我剛走進楊雪,楊雪便開始給我把脈,生怕我的身體有什麽異狀。
見楊雪這樣,我心中一陣溫暖,捏了捏楊雪的手說道:“還好,不用擔心,你給我的藥,我都按時吃。”
“看你的氣色,似乎是還不錯。”
楊雪對我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
“好了,坐了這麽長飛機,慕意笙肯定累了,先回去吧。”
許猶主動幫我拿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