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裏?”霍司臣穿著一件黑色立領的風衣,五官俊美邪魅,尤其是眯眼的時候,仿佛自身帶點電,讓人沒辦法躲開。
我看了霍司臣一眼,擰了擰眉,說道:“霍總怎麽會在這裏。”
“這段時間,你在躲我?”
霍司臣目光深沉的瞥了我肚子一眼,懶洋洋道。
那次提出新貨櫃碼頭的項目計劃後,原本以為霍司臣不會在纏著我不放。
結果許猶和我說,霍司臣三天兩頭跑到公司要找我,還讓秘書傳話,說要我親自和他談貨櫃碼頭的具體方案。
霍司臣弄出這些,想要做什麽?我一清二楚。
我真的不明白,霍司臣怎麽就對我窮追不舍?
果然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嗎?
我懷孕的事情見光後,霍司臣曾經問過我,還是是誰的,我並未回答霍司臣的話。
他那次離開後,便再也沒有堵我。
我還以為霍司臣已經回英國去了,沒想到竟然還在京城逗留。
“霍總想多了,我並沒有躲你。”
“既然沒有躲我,為什麽現在公司交給了許猶?”
霍司臣冷笑一聲,抬腳朝著我走近,半眯著雙眼問道。
“我身體不好,公司暫時交給許猶處理,有什麽問題嗎?”
“你這麽心寬將公司交給一個外人打理,就不怕他瞞著你,將你的公司搶走?”
霍司臣說的話,和楊雪如出一轍。
我皺了皺眉,淡淡說道;“這就不需要霍總你操心,我自然是相信許猶的。”
“慕意笙,你這麽相信別人,對你可不是一件好事。”
霍司臣聽我這麽相信許猶,原本有些玩世不恭的臉上,蒙上一層沉冷之色。
“許猶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是相信許猶的。”
“霍總要是沒什麽事情,請讓開。”
我還要去席家看席北極,沒時間和霍司臣在這裏浪費時間。
“聽說席北冥帶著一個女人回京城了。”
霍司臣抬起腳,朝著我走近,突然對我意味深長道。
霍司臣的話,讓我身體不由僵了僵。
“你倒是對席家的事情格外的關注,霍氏集團難不成要倒閉了。”
我冷著臉,對霍司臣不耐道。
“霍氏集團自然不會倒閉,我關注席北冥,是為了誰,你不會不知道吧?慕意笙。”
霍司臣說完,便將俊臉貼著我,滾燙的呼吸,從我耳邊拂過。
我被霍司臣突然輕浮的舉動嚇到,漲紅臉,一巴掌拍開霍司臣,指著霍司臣的鼻子叫道:“霍司臣,你離我遠一點。”
“慕意笙,你說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可是我調查過,你身邊除了之前的宮淮雪,就是席北冥。”
“你和宮淮雪從未發生過關係,所以這個孩子,隻可能是席北冥的。”
霍司臣被我拍開,也沒有生氣,隻是眼神冰冷犀利的看向我的肚子。
在霍司臣的麵前,我似乎總是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