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扶著我上床,給我蓋上被子,又殷勤的給我倒水。
我握著水杯,看著杯中的液體,慢慢抬頭,看向坐在我床邊的傅溪,緩慢道:“傅溪,你以前認識宮淮雪嗎?”
傅溪沒料到我會突然問這個問題,臉色微凝,表情帶著些許驚訝和疑惑道:“為什麽突然問我認不認識宮淮雪?”
我淺笑道:“沒什麽,隻是突然有點好奇,所以想問問你以前認不認識宮淮雪。”
“怎麽會好奇這個?我怎麽會認識宮淮雪。”
“笙兒,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和我說。”
見我沒在說話,傅溪試探性道。
“沒什麽,我隻是想起你之前似乎很關心我和宮淮雪之間的事情,所以以為你以前認識宮淮雪。”
“我不認識宮淮雪,隻是聽了你們之間的事情後,我覺得宮淮雪是一個很癡情的男人,頗有感慨才會對你說那些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傅溪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無比認真,捏了捏我的手心,緩慢道。
我看著傅溪臉上認真的表情,扯了扯唇,說道:“我知道了,我還以為你以前認識宮淮雪呢,不認識就算了,我困了,想睡一覺。”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休息。”
“好。”
我半眯著眼睛,看著傅溪起身離開我房間。
等到她關上門的時候,我立刻從床上坐起,麵無表情的盯著門口發愣。
傅溪,你究竟是誰?
……
為了配合傅溪和傅椏的劇本,我讓楊雪給我配了一副藥,一副讓人看起來精神很不好,病況和服了山埃一樣的藥。
服用了兩天,我的氣色和精神漸漸變得很不好。
最先發現我精神狀況不好的人是席北極,他的演技很好,吃飯的時候,他見我沒有胃口,便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搖頭,然後煞有介事的咳了兩聲,竟然咳出了血。
傅椏見狀,立刻起身,走到我身邊,擔憂道:“笙兒,你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
我揪著胸口的衣服,艱難喘息,望著傅椏,緩慢道。
“傅椏,你先將笙兒抱到樓上去,我馬上給楊雪打電話。”
傅溪見我這樣,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雖然她極力掩藏,可是我卻清楚的看到她嘴角勾起的冷笑。
我垂下眼皮,假裝虛弱的靠在傅椏懷裏。
傅椏聽從傅溪的話,抱起我往樓上走。
寶寶在席北極懷中揮舞著手臂,委屈巴巴的望著我。
“麻麻,麻麻。”
對不起寶寶,麻麻現在不能安慰你。
我扭頭,不看寶寶的方向,緊緊抓住傅椏胸口的衣服。
傅椏將我抱回房間,將我放在床上,見我臉色依舊很難看,他神情擔憂道:“感覺怎麽樣?有沒有更好一點。”
我咳了一聲,故作難受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還是覺得很難受。”
“別怕,楊雪馬上就過來。”
傅椏握住我的手,對我認真道。
“席北冥,你說我是不是複發了?”
雖然我換血移植腎髒骨髓才能活下去,但是病這種東西,要複發還是輕而易舉。
傅椏聽我這麽說,表情肅然道:“不許瞎說。”
見傅椏這樣,我隻好乖乖不在說話。
楊雪很快進來,見我一臉虛弱無力的模樣,她讓傅椏送我去醫院。
傅椏聽到要去醫院,抓住楊雪的手道:“很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