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君無邪笑了笑,站在蘭千月的身邊,一席玄墨色衣袍在風中飄擺。
轉眼間,黑雲近在咫尺,蘭千月勾唇一笑,伸出手,紅蓮之火化作一條火鳳衝進了烏雲之中,隻聽雲中傳來魔獸慘叫的哀嚎聲,大祭司不屑地嘲諷隨後傳來,“小兒把戲,受死吧!”
蘭千月見紅蓮之火深入敵軍,也沒有阻止黑雲壓境的威脅,眼神一凜,舉起雙手,漫天的大火從火鳳的身體向四麵八方蔓延,瞬間,漫天的烏雲被紅蓮之火覆蓋住。
生生的止住了烏雲降落,大祭司不甘心的在烏雲之上怒吼著,烏雲與蘭千月展開了一場持久的拉鋸戰,兩方誰也不肯退讓,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大祭司見兩方僵持著,忍不住對著蘭千月做著心裏攻擊,“蘭千月,你可知道,你祖母怎麽死的麽?她是和三長老戰死的,兩敗俱傷,死了以後還被我做成了蠱人,哈哈哈!”
蘭千月眼神閃了閃,沒有回答,鳳神訣加速運轉,紅蓮之火興奮地向外吐著火舌。
君無邪看準了被蘭千月燒了一個窟窿的雲層,猛地將金色的圖騰打了進去,隨後烏雲之後便傳來巨大的爆炸聲,蘭千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紅蓮之火也在跟著顫動著。
咬著牙將紅蓮之火化作一道封鎖線,死死的將爆炸推到了高空之上。
大祭司一聲慘叫,從高空墜落,鮮血染紅了一片綠茵,大祭司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儼然已經受了重傷,看著蘭千月咬牙切齒,鮮血卻是止不住的從大祭司的牙縫,唇邊,溢出。
蘭千月將斷刹扔了過去,白衣少年會意一把抓住了彎刀,對準大祭司的肋骨就砍了下去,作為上古凶獸,混沌,他生平最喜歡的就是看人痛不欲生的樣子。
果然,大祭司的肋骨被斷刹生生的敲斷後,痛的哀嚎起來,卻是咬著牙不去向蘭千月求饒,蘭千月擺了擺手,諷刺斷刹道,“堂堂凶獸就這麽點手段麽?”
斷刹撇了撇嘴,嗤之以鼻。
對準大祭司的痛穴猛地一戳,大祭司感覺身上的每塊骨頭,每寸皮膚如被刀割般痛苦,這痛讓大祭司痛不欲生的在地上翻滾著,汗水混雜著血水不斷的滲進土地,綠草瞬間枯萎了一片。
蘭千月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斷刹退到蘭千月的身後,“女人,你小心點玩,別把她玩死了,爺我好久沒這麽爽過了!”
蘭千月沒有理會,對準大祭司的胸口踹了一腳,“這一腳是為了棱淵。”
“這一腳是為了多年被你蒙蔽在穀中的子民。”
“這一腳是為了我,枉我信任你,將穀內的事物交給你處理。”
蘭千月一腳接著一腳的踢在了大祭司的身上,大祭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衣服已經被汗浸濕,整個人像一條脫水的魚一般的狼狽。
她知道蘭千月不會放過自己,嘴角詭異的勾起,“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潛在鳳穀中這麽多年麽?”
蘭千月皺眉,“說。”
大祭司有氣無力的對著蘭千月招了招手,“我,我可以,可以告訴你。但,但是隻能,你,一個,人,聽。”
蘭千月一愣,大祭司現在這般也不過是強弩之末了,自己身上帶著從染白藍哪裏坑來的防治蠱蟲的藥,也不怕她耍什麽花招。
想著,側耳過去,湊到了大祭司的臉旁,大祭司冷笑起來,對著蘭千月吐了一口血水,蘭千月敏捷的躲開了,大祭司也不失望,笑著,“你不是想知道麽?我這就告訴你!”
斷刹拿著彎刀對著大祭司的手臂猛地一砍,“爺看你還是選擇說實話的好,爺的耐心有限,那女人本就長得醜,你還敢拿血水噴她,爺都看不下去了!”
蘭千月嘴角一抽,隻聽後方聲音嘈雜,隻見是青玄和延河兩人,見蘭千月和君無邪兩人已經解決了那魔獸冤魂所化的烏雲,就將鳳島一眾子民放了出來。
鳳島子民雖然被蘭千月在體內種下了紅蓮火種,對著蘭千月是又敬又懼,可是在經曆了被大祭司背叛鉗製,此時再見到蘭千月將大祭司製伏以後,頓時激動的歡呼起來,“聖女,千月聖女萬歲。”
蘭千月麵無表情的對著鳳島子民點點頭,目光放在了大祭司的身上,“到底是誰派你潛伏在鳳島的。”
大祭司對著蘭千月又啐了一口,“我現在是你的俘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你永遠不可能知道真相,哈哈哈。”
眾人怒了,“這條毒蛇,殺了最好。”
“殺了她!殺了她!”
延河一見蘭千月皺眉,製止了子民的叫喊,“各位,相信聖女一定有自己的決定,我們聽隨聖女的便是!”
眾人倒是不再叫喊,一個個都盯著大祭司,大祭司不僅自嘲的笑笑,想當初她在高台上受眾人膜拜,想不到如今自己成了階下囚,倒成了這些人眼裏的猴子,不,比猴子還可笑。
斷刹看大祭司隻是笑,卻不回答,手起刀落,大祭司的另一隻手,被彎刀砍斷,大祭司一聲慘叫,陰狠的瞪著蘭千月,“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說的,有本事,給我痛快的一刀。”
斷刹對準大祭司的大腿,又是一砍,血見當場,眾人出了一口惡氣,一個老成的男人走了出來對著蘭千月鞠了一個躬,“千月聖女,我前幾日偶然撞見大祭司會見了淩空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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