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千月笑笑,“我們之間有沒有情誼,這情誼又深不深?和你又有什麽關係呢?你用什麽身份測試?”
君無邪一噎,頓了頓,尖銳的刀尖又刺深了一分,白靈痛呼出聲,大大的眸子滿含著淚水一眨不眨的看著蘭千月,那眼眸中有一種叫做希望的情緒叫蘭千月心痛,白靈這是在祈求著自己能夠救他啊。
蘭千月深吸一口氣,“如何證明?”
君無邪揚天大笑起來,“你不是說我沒有資格測試麽?”
蘭千月冷冷的看著此時宛若魔鬼的君無邪,“你當然沒有資格。可是我對白靈卻是有責任的。你要我如何?說吧。”
君無邪瞥了一眼蘭千月手裏的斷刹,“用你的刀自行了斷,否則我就殺了他。今日你們之中必死一個,就看你會選擇自己生還是白靈生了。”
白靈可憐巴巴的看著蘭千月,蘭千月心知肚明白靈此時也是受著君無邪控製的,這不過是二人的一場戲,蘭千月眼眸一沉,緩緩地提起了斷刹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前,“你先放開。”
君無邪當即便鬆開了對白靈的鉗製,白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傷口瞬間凝住了,蘭千月鬆了口氣,“白靈你去一旁。”白靈深深地看了蘭千月一眼,嘴角含著意味深明的微笑,緩緩地走到了君無邪一旁較為遠的距離。
君無邪淡淡的瞥了一眼,“這下你滿意了?那便了斷吧。”君無邪雙手環胸,仿佛對蘭千月自盡迫不及待。
然而蘭千月卻將脖子上的斷刹拿了下來,君無邪眯起了眼睛,“你想反悔嗎?”
蘭千月搖了搖頭,“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
君無邪冷哼,“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而且我的耐心已經被你耗光了。”君無邪一揮手,延河被一股無形的裏倒掉在高空中,隨著君無邪手指的擺動,白靈的身體劇烈的上下擺動,整個人無力的嚎叫著。
蘭千月心底一緊,看著白靈臉色煞白,脖子上凝固的鮮血又開始流血了。耳邊傳來君無邪邪魅的聲音,“比起你要問的問題,我更感興趣的是看到這種場景,你不喜歡麽?”
蘭千月渾身一僵,不知什麽時候,君無邪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熾熱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耳畔,君無邪的手指一下一下輕輕地劃過蘭千月的臉頰,引得蘭千月不住地顫栗,這是君無邪重生以來兩個人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突然,蘭千月的腹部有一痛,蘭千月不敢置信的看著君無邪,他竟然將白靈的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肚子,與丹田隻差分毫之隔,蘭千月心中絞痛,她原來隻以為君無邪隻是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卻沒想到君無邪竟然會如此的恨自己,甚至到了想讓自己死的地步。
君無邪滿意的看著蘭千月痛心的表情,緩緩地勾起了唇角,“這不過隻是給你的一個教訓而已,是你欺騙我的代價,而且在你眼裏,白靈什麽也不是。既然如此,他活著也沒有用了。”
說著,君無邪收起了手指,白靈從高空中急速的下降。蘭千月眼眸一沉,飛身衝了出去,突然,腳下一空,蘭千月整個人迅速的往下滾落,與此同時,高空降落的白靈也已經砸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正巧砸到了蘭千月的身上。
兩個人一同沿著土地的坡度向下滾去,蘭千月咬了咬牙,頭上的冷汗直流,白靈一下子就拔出了自己腹部的匕首,蘭千月痛的咬緊牙關,隻聽白靈低聲說道,“痛就叫出來,你痛我就開心,說實話每次看到你,我就討厭你。”
蘭千月一驚,白靈臉上的表情和方才君無邪的表情如出一撤,白靈看到蘭千月驚訝的表情笑了起來,“怎麽?傷口不疼了?”
在蘭千月怔愣的目光中,白靈又將匕首插進了蘭千月的傷口之中,痛苦的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的從蘭千月的牙縫中溢了出來,白靈心滿意足的笑著,那滿含笑意的眼眸中滿是對蘭千月愚蠢的嘲諷。
蘭千月忍痛一掌打開了白靈,兩人滾落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終於停止了轉動。蘭千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將傷口止住血。
白靈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蘭千月走過去,手剛剛落到白靈的身上,白靈突然轉過身,對著蘭千月的胸口就是一掌,蘭千月猛地後退了一大步,白若無其事的從地上一躍而起,撣了撣衣袍上的灰塵,看著臉色煞白的蘭千月輕輕地笑。
“君無邪讓你演的這一出戲?”
白靈笑著道,“你本是不信的,可你仍選擇信了,其實我是感動的。”驀地,白靈突然出手,向蘭千月襲來,“感動的我愈發的想要殺了你。”
白靈笑著說出這句話,讓蘭千月暗暗地心驚,險險躲開了白靈的攻擊,已經累的氣喘喘噓噓了。
白靈自是看出了蘭千月體力不支,指了指蘭千月因傷口裂開的而染紅了一片的衣裙,“你現在認輸自裁還來得及。”
蘭千月冷笑,沒有說話,腦海裏傳來小影的聲音,“主人,快躲到空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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