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朔笑了笑,“看來讓神君等候多時了,不過神君坐的這個位置可當真是舒爽,看來千月在什麽地方吃苦也被神君忘到了腦後吧?”
君無邪眼神一冷,“好端端的提她做什麽?壞了本君的好興致。”
延河一聽怒了,“君無邪你還是不是人?千月為你吃了這麽多苦,流了多少鮮血,才給你重塑肉身,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暖情同樣是為蘭千月義憤填膺,“說畜生都是在侮辱畜生,能將自己的發妻拋之腦後,恨之入骨的事情可是連畜生都不會做的事。”
君無邪銳利的眼神掃了掃延河和暖情一眼,一揮衣袖,兩人絲毫沒有反擊之力,飛了出去,重重地衰落在了地上。
“好像作為人,你們也沒有比畜生強到哪裏?”仿佛君無邪自嘲的話取悅了自己,君無邪張狂的笑了起來。
“我當然不是人,我是魔,是可以想讓人生便生想讓人死便死的魔。”
邗朔冷哼一聲,“不過是個癡心與權力欲望的傻子。”
君無邪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冰冷的看向了邗朔,“好啊,那就讓我來會會你這個聰明人。”
話音未落,君無邪便飛身過來,身影之快就算是青玄眼睛一眨未眨都沒有觀察出其套路。
青玄不禁咋舌,這就是真正的強者,主神的戰鬥。
青玄不禁收斂了心神,聚精會神的觀察著,主神的戰鬥對於自己可是有極大的啟迪和刺激,也說不定會馬上頓悟。
延河和暖情相扶著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青玄這般癡迷的模樣。
延河看了看半空中邗朔和君無邪的戰鬥,心裏頓時了然青玄為什麽這般心無旁騖了。
歎了口氣,卻讓胸腔揪心般的疼痛起來,突然感到背後有一雙細嫩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揉揉按按,疼痛頓時緩解了不少。
延河回頭一看,正是暖情細致的為自己推拿。
延河心頭微酸,暖情實力不如自己,兩人一同被擊飛出去,按理說暖情受的傷比自己的還嚴重,然而暖情竟然不顧自己的傷痛為自己推拿了起來。
延河不禁有些生氣,粗魯的拉下了暖情的手,暖情臉色一僵,卻沒想到延河會將自己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之中,感受著延河手心裏傳來的溫度,暖情的心頭暖暖的。
一時之間,身上的痛也感覺不到了,延河看了看暖情臉上掛著的恬淡的笑容,心中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感,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半空中,君無邪沒有想到,邗朔的實力會在短短的時日裏增進這麽多,竟然與自己同為了主神。
君無邪眼睛一眯,忍不住的冷嘲熱諷起來,“邗朔公子真是天資聰穎,我看這古月城又該易主了,是不是邗朔神君?”
邗朔勾唇一抹冷笑,“那還要多謝您,若不是您將我重傷,我還不能領略奧義,突破主神的門檻。”
君無邪咬了咬牙,瞥了一眼下麵觀戰的三人,眼神一閃,突然對著邗朔發動了猛烈地攻擊。
雖然邗朔是新進的主神,然而君無邪疏於修煉,再加上這些人靈魂和身體契合浪費了不少的靈力,與邗朔的實力相當,兩人誰也不能輕而易舉的傷了誰。
邗朔並沒有將君無邪這不痛不癢的攻擊當做一回事,卻沒想到君無邪不過是聲東擊西,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打擊下麵三個人。
然而邗朔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三人淹沒在巨大的爆炸中,灰煙擋住了邗朔的視線。
君無邪看出了邗朔眼底的緊張,囂張的笑了起來,“其實你們隻要不來找我的麻煩,就不會給自己惹麻煩。這通緝令隻有古月城才有。但既然你們這般的不識趣,本神君也不介意和你們玩玩。”
邗朔眼眸一沉,沒有接君無邪的話,“你殺了他們,對我來說無關緊要,隻不過我聽說下麵有兩個人是曾今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
君無邪疑惑的掃了邗朔一眼,眼神閃了閃,突然笑了起來,“邗朔神君若是想騙到我還是換個聰明點的理由,用這麽個拙劣的笑話可真的是不好笑。”
邗朔冷冷的盯著君無邪的雙眸,“那就讓我們來談一個好笑的,你把蘭千月扔去哪了?”
君無邪笑著,“邗朔神君可真是會猜,一語中的,一猜便知道是我將那個討人厭的女人扔了。”
邗朔眼神一緊,“你將千月扔去哪了?”
邗朔眼神急迫,君無邪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邗朔這般著急的表情。
君無邪緩緩的搖了搖頭,“可是我偏偏就不喜歡告訴你,因為我也討厭你,從第一眼看到你就討厭你。”
邗朔不怒反笑,“那還是真的謝謝無邪神君了,將我牢牢的記在了心裏,既然我被無邪神君討厭著,不若將我也扔到蘭千月待的地方。”
君無邪擺了擺手,“你還真是令人討厭,激將法。”君無邪一揮衣袖扇走了地麵上的塵煙,大概是想看一下自己一掌的威力如何,然而塵煙散去並未見一人。
君無邪不禁大吃一驚,邗朔笑了起來,“看來無邪神君還真是當之無愧的浪得虛名。”君無邪沉眸冷冷的打量著邗朔,“是你?”
“是我。”隻見一條巨蟒搖晃著尾巴站在君無邪的身後,身上安然無恙的坐著三個人,正是失蹤的延河,暖情和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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