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故意道:“我注意什麽形象?我說的是你做噩夢時哭過。”
說罷,秦風意味深深道:“你該不是以為是那種哭吧?”
他嘖嘖兩聲,“你說你,腦子裏都裝的什麽廢料?”
駱思宜:“……”
什麽叫她腦子裏都裝的廢料,她就不信他剛剛說得不是那個意思!
他引導完之後,現在擱他這裏裝單純呢?
駱思宜暗暗翻了個白眼,“我什麽都沒想!”
秦風笑說:“什麽都沒想,那你臉紅個什麽?”
駱思宜道:“我熱。”
秦風戳穿她,“現在溫度不超過二十度。”
駱思宜道:“我體熱不行?”
秦風頷首,“可以啊,當然可以。”
他嘴上認可她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個意思。
駱思宜被他笑的臉頰更熱了。
笑屁啊!
有什麽好笑的!
他一個花花公子,有什麽資格嘲笑她腦子帶顏色?他腦子裏的顏色才是最黃的!
秦風逗得身心愉悅,臉上的笑完全是發自內心。
天很黑,但路燈很亮。
駱思宜覺得著路燈肯定是有濾鏡功效,要不然她為什麽會覺得秦風笑得那麽好看?都讓自己看晃神了。
“被我帥住了?都看呆了。”
秦風一張嘴,駱思宜立馬夢行了。
思緒回籠,駱思宜開口:“秦先生,有沒有人說你很自戀?”
秦風道:“沒有,我隻聽人說過我很帥。”
駱思宜接話:“那我今天就讓你開先例。”
不遠處,一個紅綠燈路口。
喻歲靠在窗戶:“老公,秦大哥對麵的女人是不是我們之前在醫院瞧見的那個?”
時宴知順勢看過去,瞅了一眼,接話:“不知道,沒印象。”
對於不重要的人,他大腦記憶從裏都不會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