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歲:……
雖然但是,其實她就沒想過去醫院探望。
一來是因為蘇女士,二來是覺得他好危險。
身邊處處是危機,幾次見麵,最後的落腳點都在醫院。
蕭歲還沒回話,時宴知又發了一條,【雖然我知道你不會過來,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的行蹤。】
蕭歲:……
他怎麽這麽了解自己?
【你還想泡我?】
時宴知:【不是泡,是追。】
蕭歲:【你真要當畜生?】
時宴知:【你現在成年了。】
蕭歲,【可我不喜歡你。】
時宴知:【凡事別把話說的這麽絕對。】
蕭歲,【我還能把事情做的更絕對。】
【你還想怎麽個絕對法?】
這條信息發出去幾分鍾,也不再有回信。
時宴知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顯示您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連打兩遍,都是一樣。
時宴知笑了。
她還真絕對,竟然直接把自己拉黑了。
時宴知又好笑,又好氣。
時宴知切換號碼,又給她發了條。
【你還真是夠絕對。】
蕭歲不意外他會換號碼再發。
看來時宴知新發的消息,蕭歲沒有再回複。
雙休,蕭歲跟爸媽好好享受了家庭相聚。
周末一過,蕭塵那邊的事情也處理完了,夫妻兩就坐飛機回了舊金山。
蕭歲以為自己不會再見時宴知,但事情往往就是那麽事與願違。
他們不止再遇上了,還爭鬥上了。
不過主要還是蕭歲跟時宴知爭,還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拿著對方當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