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媽媽已經被我讓人弄進去了,現在是弄進去容易,放出來就難。她滿口要說法,好在,我把她拿來的手機上的照片刪掉了,我們可以咬
死不認得這個女人,隻是那個小女孩身上可帶著你的東西,要是證據被她媽媽拿在手裏,這事就麻煩了。”江超群把他的憂慮說了出來。
“這件事,江哥還得幫我,在你的地盤上,你說了算。”蘇曉陽把整個球踢給了江超群,“再說了,在你的地盤上,搞定一個女人,對江哥來說,
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吧?另外,我告訴江哥一件事情,當初為了讓你坐上今天的這把書記椅子,我對那個女人實施的方法是約她喝酒,告訴她
,她來秦縣任書記一職鐵板釘釘了,她一高興,這酒自然容易灌下去,她醉倒後,我帶去的人輪奸了她,並且拍下了她被輪奸的大量照片,我
在給她送照片時,告訴她,老板讓我把這些照片轉交給她。多的話,我什麽都沒話。現在這個女人這麽鬧,如果這事發生在吳都,我不需要江
哥出麵,小弟自有辦法解決,可在你的地盤上,江哥就別問我該怎麽辦好嗎?”
蘇曉陽不緊不慢地說著這些話,他的臉上已經變得格外地平靜,好象在說一件與他與江超群毫無關聯的事情一般。江超群看著蘇曉陽,那張有
幾分清秀和帥氣的臉上,卻掛著令江超群心驚肉跳的無所謂。他第一次認識到了蘇曉陽的可怕,第一次明白了,為什麽吳都那麽官員都害怕蘇
曉陽,原來他不僅是老板的影子,而且具有超人的手段,這種手段,可以說陰氣十足,也可以說吃人不吐骨頭。江超群便明白,他沒有退路了
。事情是他挑起來,他不解決,誰解決呢?
手機響了。響得那麽不是時候,又響得那麽恐怖。江超群拿起來一看是王徹德局長打來的,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王徹德的聲音傳了過來:“江
書記,那女人嘴硬得很,不僅不肯承認有錯誤,而且不幹不淨地罵人,說什麽您把她女兒搞得大出血,她有照片作證,又說照片被您刪掉了。
我看這女人就是精神病一個,這樣審訊下去,影響很不好,是不是送精神病院去,打一針,讓她安靜安靜呢?”
“徹德,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少,讓她閉嘴,你知道該怎麽做吧?”江超群沒再喊王局長,而是親切地稱王徹德為徹德,這倒讓王徹德激動了一把
,別看稱呼是小事情,關鍵時刻,領導的稱呼就是在給你一種信息,一種提示,更是一種暗示。
江超群這麽稱呼王徹德,很顯然,這件事處理好了,他就是江超群的人。他很清楚,這女人說的話大多是實情,盡管他並不清楚,這個女孩到
底是被誰弄過,但是這件事情一定與江超群有關係。一個無職無權的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去砸縣委書記的辦公室,無緣無故地把縣委書記推倒
了,這中間肯定有隱情。江超群現在把這件事交給他處理,就是對他百分之百地信任。這官場,你為領導辦一千件工作中的事情,抵不過為領
導辦一件私密事。
王徹德被江超群這麽一指示,下令用膠布封住了汪小娥的嘴,不讓她再說話,也不讓她坐,可汪小娥一點也不肯安靜下來,手被銬住了,腳卻
不老實地亂踢,王徹德親自上陣對應汪小娥,逼著她承認私闖縣委書記辦公室的罪名,可她就是不肯簽字。王徹德說:“不簽字是吧,脫光她。
”
汪小娥拚命地搖頭,她的臉色蒼白得十分害人。她實在沒想到這幫人眼裏根本就沒有法律,她想著自己多麽幼稚啊,以為她有證據,以為他們
不敢拿她怎麽辦。可是她現在有嘴喊不出來,有力也使不了。
“簽不簽字?”王徹德把口供遞到了汪小娥的麵前,可汪小娥知道口供上麵的文字全部是他們需要的罪狀,她如果簽了,她就別指望著走出去。
汪小娥搖頭,這個字,她說什麽也不能簽。
“脫光她。上電刑。”王徹德走出了審訊室,“她什麽時候願意簽字了,什麽時候喊我。”王徹德頭也沒回地補充了一句。
年輕幹警走近了汪小娥,他把手裏的電棒晃了晃,汪小娥從來沒經曆過這些,她想著,他們在逼供。可是她不知道這種逼供的手段有多殘酷。
她也不相信,他們真的會脫光她。又一名年輕幹警走了過來,汪小娥的衣服一件又件被扒光了,她的眼淚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著,她拚命地想
踢他們,可是她被他們製約住了,她被架到了用刑床上,手、腳全部綁在另一端,她赤身身體地麵對著這幫陌生的男人,她喊不出來,她也喊
不了。
恥辱和無奈讓汪小娥閉上了眼睛,她除了任他們擺布外,她別無辦法。她的眼睛死死地閉著,可一股強烈的電流刺激著她,一下、兩下,她不
斷地狂喊嘶叫,他們聽不到,又是一下,汪小娥抗不住了,她,這種受刑,太痛苦了。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