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說:“小蘭什麽時候也關心這些事了?”
司徒蘭被朱天佑書記這麽一說,很有些尷尬,馬英傑在一旁看著,不知道是該替司徒蘭解釋一下,還是該沉默。這個時候,他這個小小的副縣
長就顯得太沒份量了。
要不是司徒蘭,馬英傑怕是一輩子也難得見到省委書記一麵。現在他就在省委書記的辦公室,而且聽著他們談秘密的事情,這對馬英傑來說,
已經是很重的角色了。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去表演,去把握。
空氣有些沉悶了,司徒蘭的臉色也有些不安。馬英傑趕緊說:“朱書記,是我求蘭姐幫我的。”
“你?”朱天佑奇怪地盯著馬英傑,這小夥子說話倒也沉穩,見了他也沒結結巴巴,表達還這麽順利,就已經很不錯。
“是的,朱書記。是我救蘭姐的。因為孟書記的女兒救過我的命,她剛剛給我打電話說媽媽被人帶走了,我正好送北京的投資老板去機場,便趕
到酒店問清楚了情況,就求蘭姐幫我的。”馬英傑趕緊把事件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下,他不想讓朱天佑書記誤解司徒蘭。
司徒蘭顯然對馬英傑的表現很滿意,馬英傑這麽一說也替她解了圍繞。她便望著朱天佑說:“天佑哥哥這是在怪我多管閑事呢?還是怪我不該來
你的辦公室坐坐呢?”
路鑫波突然來了這麽一招,這是朱天佑所沒想到的。他還在猶豫關於孟成林事件如何公開化,結果路鑫波哪邊卻把羅婉之給扣下來了。這路鑫
波又想玩什麽呢?
朱天佑很清楚路鑫波對他這個空降來的書記很不服氣,認為是他搶了自己的位置,再說了,路鑫波在江南省也確實幹的年數有些長,對於這樣
的人,一旦和自己形成對立的話,局麵很有些不利。再說了,任何一個地方,黨政一把手,總在做著這樣那樣的鬥爭,當然不外乎爭權。而他
和路鑫波的這種爭權之爭相對於別的省而言,估計會來得更加凶惡一些。而在第一仗之中,路鑫波的一名大將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性
命,路鑫波這邊能善罷甘休嗎?
朱天佑是作好了和路鑫波之間的鬥爭,但是他也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這麽猛。他還沒摸清楚各個地市州書記、市長的脾氣時,路鑫波這邊
就把孟成林的事給捂蓋子了。
按道理來說捂蓋子就捂吧,可他們偏偏要鍋裏鬥什麽呢?帶走羅婉之是向誰示威呢?
朱天佑書記其實也沒看明白。現在,司徒蘭為這事找到他的辦公室裏來時,他又有些不希望司徒蘭往這裏卷。他無論和路鑫波有怎麽樣的鬥爭
,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這男人與男人之間,夾上女人,就容易變得夾生半調了。
上次,司徒蘭大約也是領著這個小夥子大鬧路鑫波的辦公室時,路鑫波就在他麵陰陽怪氣地提過好幾次,顯然路鑫波在懷疑他和司徒蘭的關係
。如果沒有他朱天佑在背後撐著,就算是紅二代的司徒蘭也沒有理由從京城跑到江南來撒野,這不合常規嘛。對不合常規的事情,人家總容易
往背後看,這年頭,背後的東西才是最精彩,最吸引人的東西。而背後站的人,往往才是真正的力量和需要注目的人。
現在司徒蘭又領著這個小夥子來到他的辦公室,他表麵雖然是很熱情地迎接著司徒蘭,心裏還是很有些責怪她,這麽不懂事,甚至這麽多事地
管起這檔子事來。還領著一名陌生小夥子往他的辦公室來,雖然小夥子是羅天運的秘書,雖然他們在全力打造他,但是,他這個省委書記的門
,連各地、市、州的書記、市長們都還沒踏完,一時半會還臨不到這個小小的副縣長進來的。
隻是現在,司徒蘭既然把這個小夥子帶來了,就不能太過急於地去表現她和自己之間的那種沒有道破的曖昧。很多時候,曖昧這個東西,不道
破才是美麗的,一旦道破了,反而會失去這樣那樣的味道。這對於朱天佑來說,他不希望有這種結果。
朱天佑這麽一想,轉而望著司徒蘭笑著說:“如果小蘭是來我這裏玩,我當然歡迎了。可問題是,你現是帶著任務來的,而這個任務還很有些艱
巨,你讓我怎麽歡迎呢?”
朱天佑的話一落,馬英傑便急了,難道問題真的很嚴重嗎?難道省委真的連羅婉之也不放過?如果真是這樣,他怎麽對思思交待?
馬英傑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司徒蘭,被朱天佑看了一正著。他裝作拿杯子喝水,司徒蘭也正好端起杯子喝水,馬英傑一個人傻子般,拿眼睛
偷偷地看了看朱天佑,他有些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麽啦?
馬英傑雖然也聽到過朱天佑曾經追求司徒蘭的事,隻是這事他也是偶爾聽了一耳朵,具體的情況,他不大清楚。現在這兩人都喝著茶水,他反
而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司徒蘭放下茶杯,瞪了一眼馬英傑說:“傻小子,著急了?”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