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沒有幹完,而是舉著杯子繼續對胡總說:“妹妹都把人情賣給我了,胡哥,可要給我個麵子喲,把妹妹留下來,換男人上。來,我幹了,
胡哥也幹了,換男人上。”司徒蘭笑得極其熱情,這熱情讓胡總哪裏受得住,能在這個私人會所出入的司徒蘭,這麽抬他,他哪裏有不喝的道理
?一邊喝了一邊說:“蘭妹說怎麽幹,我就怎麽幹。隻要蘭妹爽了,好,小寶明天重新更換計劃,挑一名男人去,你們兩個男人以後就跟著你馬
哥,聽你馬哥的話,把廠子給我建好了喲。小寶,敬你馬哥一個,滿上,是男人的,都滿上。”胡總的興致越來越高了,被司徒蘭這種人一抬,
胡總恨不得要飄到天上去。
馬英傑和蘇小寶幹了一個,司徒蘭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好心情地望著馬英傑說:“胡哥都答應這廠子交給你們男人去建,你就代表秦縣的男
人感謝胡哥一把。”
馬英傑聽了司徒蘭的話,也沒往心上去,楊威威不去,他有些失落,可是換男人去,確實也有利於廠子的建設,對司徒蘭這麽細致的考慮,又
多了一層感激,便和胡總也幹了一個。
雖然才五個人,兩瓶三十年的汾酒,硬是被司徒蘭鬧下去了,當然啦,胡總喝醉了,由馬英傑和蘇小寶架著出了私人會所的樓。
送走了胡總一行人,司徒蘭要去開車,馬英傑便扯著她說:“你都喝了這麽多酒,還能開車嗎?再說了,酒架是要被抓的。”
“哼,”司徒蘭聽馬英傑這麽說,越發往法拉利的車上走著,馬英傑沒辦法,跟在司徒蘭身後,坐進了法拉利的車子裏。
司徒蘭把車子開得如水蛇一般地紐動著了,馬英傑嚇得經常用手去替司徒蘭把方向盤,他的心卻一直懸著,生怕被交警攔下罰款。可說來也奇
怪,司徒蘭把車子開成這個樣子,硬就是沒有交警出現,倒讓司徒蘭把車子開到了一家大院裏,馬英傑正怪,司徒蘭又把他帶到哪裏時,發現
大院裏竟有好幾家賓館,都是各省駐京城的賓館。
司徒蘭挑了一家如意賓館,一搖一晃地往大廳走著,馬英傑趕緊去扶她,卻被她丟開了手,不和馬英傑說話,似乎賭著氣地往裏急走著。
馬英傑趕緊去前台辦卡,卻被司徒蘭拉住了,望著服務員說:“把3098套房的房卡給我。”
服務員看了看司徒蘭,又看了看馬英傑,馬英傑的臉又發著燒,這小姑娘是什麽意思啊?
“請出示一下身份證好嗎?”小姑娘對著司徒蘭說。
“把房卡給我。”司徒蘭又補充了一句,馬英傑怕司徒蘭和小姑娘吵起來了,趕緊去拿自己的身份證。
“你他媽的,你的身份證有個屁用。”司徒蘭罵了一句,指著小姑娘說:“我再說一次,把房卡給我。”
小姑娘也急了,可她不敢發火,在京城藏龍臥虎,哪一個都是她不敢得罪的。於是她趕緊給主管拔電話,把司徒蘭在房卡的事情請示了主管,
主管說:“趕緊向她道歉,把馬上房卡給她。”說著掛了電話。
小姑娘便向司徒蘭道歉,司徒蘭也不理她,抓起房卡就要走,主管來了,一見司徒蘭便熱情地迎上來說:“蘭姐來了,實在對不起,這小姑娘是
新來的,對不住蘭姐了。”說著,往馬英傑身上掃了掃,馬英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趕緊把低埋著,盡量往前走,司徒蘭笑著說:“小歐,走了。蘭姐下次再請小歐吃飯哈。”說完,也不看馬英傑,象不認得他似的,去按電梯,
電梯門一開,她就衝了進去,整個人似乎要倒一樣,馬英傑趕緊去扶她,她便整個身體吊在了馬英傑身上,恨恨地咬了一下馬英傑的耳朵說:“
再這麽花心,我就咬死你,信不信?”
直到這個時候,馬英傑才發現,司徒蘭原來一晚上都在吃醋,原來司徒蘭要派兩個男人去秦縣,就是怕他和楊威威扯上了。
唉,女人啊,小氣起來,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九樓到了,司徒蘭還不肯下來,馬英傑又擔心被人撞見了尷尬,本來被小姑娘和主管掃來掃去,他就覺得她們象是把自己當成了做鴨的男人,
心裏極不爽。可是他現在要陪好司徒蘭,他與做鴨子的男人又有什麽區別呢?
3098到了,馬英傑迅速地打開門,才發現這京城處處都是風景。這不起眼的如意賓館,竟然有這麽寬大而又豪華的套間,那張床怕有三米寬了
,落地式的玻璃,把人送進了雲霄,舉手可以摘到星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