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傑臉一紅,尷尬地避開了楊微微的目光。聽到這裏,馬英傑似乎明白了一點,隻是他還是希望楊微微繼續說下去。
楊微微見馬英傑的目光閃開了,便接著繼續說:“那個夜裏,操武文被綁在床上,蒙住了眼睛,我告訴他,要玩一種刺激方式。操武文相信了,
我在做完這些後,給這個小女孩打了電話,因為門角落正好有她的名片,上麵就有她的電話。她來到房間裏後,我給了一千塊錢,她顯然沒收
到過這麽多的錢,很賣力地讓操武文滿足了一回操武文至今還以為,那個夜裏,他和我之間有了那種關係,以為他睡了我,哼,就他這樣
,就可以那麽輕鬆地上我,可能嗎?可你這頭豬,就以為我為了錢,什麽事都幹,是不是?當然啦,蘇小寶也以為我為了錢,什麽人都可以上
。我是愛錢,可是我還不至如窮得什麽人都可以來上我一回。”
楊微微顯然激動了,也生氣了。說話的語速越來越快,而馬英傑卻越來越緊張,也越來越睜大了眼睛。他實在很有些不敢相信,楊微微就是這
樣玩了一把操武文,而且這一把玩得大極了,如果那個小女孩真的是艾滋病,天啦,馬英傑不敢想象。不會這麽慘吧?上任的第一天,就被人
指證染上了艾滋病。這樣的場景,馬英傑怎麽如看電視劇還要急烈和精彩呢?
馬英傑的目光複雜地落到了楊微微臉上,楊微微此時因為激動,整張臉全部漲紅了,而且胸部隨著激動,也是一起一伏地不停晃著,胸前的那
兩隻小白兔更是極不安份地活躍著,不過,馬英傑的目光再掃上去的時候,已經不再如最初那麽急切地有反應。他很有些不敢相信,楊微微這
個看上去不大的頭腦裏,竟然就能夠想到這樣的招數玩弄著操武文。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馬英傑盯著楊微微問了一句。
“你以為我圖你什麽?”楊微微冷冷地反問了馬英傑一句。
馬英傑才知道自己這麽問楊微微,又傷了她。她那麽相信他,至少是在信任著他,他還要懷疑她什麽呢?
“微微,對不起。我,我不是懷疑什麽,而是很感動,真的。我馬英傑何德何能讓你這麽信任我呢?而且還替我想得那麽周到,又是罩牌照,又
是戴墨鏡的,你擔心操武文會對付我,讓我先要保護好自己,我真的很感動。”馬英傑趕緊解釋著。他此時對楊微微的情感說實在話,很複雜,
很複雜。不單純是感激,還有一股莫明其妙地恐慌,這女人的手段不是一般地多,而他被她帶進這種複雜的境地,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操
武文真的染上艾滋病的話,他是該說還是該不說呢?
“馬英傑,因為你沒有上我。我主動要求你睡我時,你沒有。就憑這一點,我認定你是一個漢子。至如你和司徒蘭之間的破事,我不會多嘴多舌
的。姐弟戀多的去,在我眼裏還不至如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隻是我不明白,你怎麽和她攪和的同時,對自己的妻子那麽關心呢?她七個月的身
孕,你就耐不住了?這一點,我挺有些瞧不起你的。我在路上想過,我該不該告訴你這件事,可是,我又擔心,如果沒有你,我解決不了這件
事,所以,我最終還是把你繞進來了。如果你覺得你不適合參與這件事的話,你現在可以退出,我找操武文要錢去,我要帶小女孩去北京看病
,這錢必須由操武文出,另告訴,他沒錢。這件事,我替他保密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拿不到錢,我立馬把這件事捅出去。”楊微微一臉的果斷
和果決。
馬英傑已經沒有退路了。到了這一步,他能退嗎?他讓楊微微瞧不起是事小,如果楊微微一怒火,把他也捅了出來,他就是沒吃著羊肉招惹一
身騷。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肯定不能做。
“那你需要我做些什麽呢?”馬英傑這個時候盯著楊微微的臉,小心翼翼地問著楊微微,他還是很有些害怕她,畢竟這件事對於操武文來說是天
大的事,也算是天大的災難了。不過,操武文為什麽沒有感覺呢?或者操武文有感覺也不會張揚。
馬英傑正這麽想時,手機響了,楊微微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小女孩。”便走出了包間,留下空檔讓馬英傑接電話的時候,認真想想怎麽辦。
電話是李小梅打來的,馬英傑接起來問:“李姐找我有事嗎?”
“馬英傑,”李小梅在電話裏神秘地叫著,讓馬英傑的心又不由得亂跳,今天怎麽啦?怎麽一個比一個神秘一樣,不會又有什麽石破天驚的大事
吧?
“馬英傑,你在聽嗎?”李小梅的聲音這時很有些激動和緊張一樣。
“我在聽。李姐,你說吧。”馬英傑平靜了一下,淡然地說。
“我姐姐剛剛告訴我,操縣長,不,不,現在是操書記,前兩天找上次的楊主任看病來著,你猜猜看怎麽樣的結果?”李小梅在電話中買著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