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代我向胡總問好。”
“馬英傑,你句話說了N遍了。你是不是一直很害怕我?”楊微微的目光曖昧地盯住了馬英傑。
馬英傑不敢接楊微微的目光,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他對楊微微的個性還是略微了解了一、二。
楊微微卻沒放過馬英傑,繼續說:“馬英傑,其實有那麽一刻,我還是對你心動過,可惜你有你的蘭姐,在你的蘭姐麵前,我不是對手。再說了
,我也很渴望錢,錢對來說,比男人重要。所以,我和你隻能成為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是哥們一般的朋友,行嗎?別那個樣子,
女人和男人之間難道除了想法還是想法嗎?”楊微微說到後麵的話時,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楊微微這麽一歎,馬心的心酸了一下,是啊,他有蘭姐,可是,蘭姐,隻是一個姐姐,一個必須去仰視和敬重的姐姐,一個指導他,引導他甚
至是培訓他的姐姐,這樣的姐姐還能任想法這種東西任意妄為嗎?
花開花落都是有聲音的,可是這樣的聲音,又有多少人聽得見?多少人聽得懂呢?一如他和他的蘭姐之間,他不知道還在糾結多久,隻要他在
官場一天,他能離得開蘭姐嗎?可是,他能和蘭姐這麽無休無止地糾纏嗎?
任開一種花開的聲音都是如此美妙,可是任何一種花落的聲音呢?難道注定就是化作春泥嗎?
“你又在想你的蘭姐嗎?”楊微微突然望著馬英傑問了一句。
“微微,我們扯點別的事情好嗎?”馬英傑把話題轉移了過去,他能和楊微微談什麽呢?雖然楊微微願意和他成為朋友,無話不說的朋友,可他
敢嗎?他能嗎?很多話,他隻能爛在肚子裏。就算楊微微一次又一次提起司徒蘭,馬英傑就不能去承認他和司徒蘭之間的關係。做了一碼事,
認了,就是另一碼事。他不說,楊微微永遠隻能是猜測,猜測的結果,無論是真實的還是不真實的,與證據沾不上邊。證據啊,這個詞再一次
在馬英傑內心浮起時,他不由得痛了一下,自從他知道欒小雪和老板之間的事情之後,證據總會在他的生活中跳躍,誰都在尋找證據,誰又都
在握緊證據,一如他握緊了操武文的證據一樣。如果操武文現針對他的時候,這些證據就是他要出的牌了,他得學老板的招數了,如果再這麽
幼稚和盲目下去,別說在秦縣被操武文牽著鼻子走,去了別的地方,難道就會更好嗎?哪個地方的領導又是善良頭目呢?哪個地方的領導沒有
這樣那樣的招數呢?如果再讓自己躺著中槍了,他就實在有些對不起羅天運和司徒蘭的培養了。這麽強的武林高手,教不會他這樣的徒弟,他
還能去想什麽級別呢?好在,劉楓在關鍵的時候幫了他,這個情,他一定會還。
蘇小寶和秦旺喜之間的轉帳手續很快辦完了,馬英傑便讓小周送他們去機場,兩位老人對馬英傑謝了好幾遍,可他們上車走後,馬英傑目送著
車子的消失,還是湧起了一股很蒼涼的感覺。他不過是盡了他的職責,可是卻成了老人和蘇小寶以及楊微微眼裏的恩人一般,這種感覺讓馬英
傑很有些酸楚,每一次的事故,受傷的其實總是這些最底層的人。
馬英傑回到了他的辦公室,這件事了結後,他要投入精力準備紅色論壇,當他拿著方案找到了宣傳部長黃波,可黃波的情緒似乎不高,論級別
他比馬英傑高,他可不願意聽從馬英傑擺布。再說了,這樣的事情弄好了也是馬英傑的功勞,和他有什麽關係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件事,論壇
這個東西,弄得好就好,弄得不好,人仰馬翻。被網絡幹掉的官員還少嗎?他作為宣傳部長,沒吃過豬肉,可總會看到豬跑吧?
馬英傑也想到了黃波很有可能不會熱情,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黃波卻找理由推辭,黃波對馬英傑說:“馬縣可是大紅人啊,我們宣傳這條線責任
重大啊,天天都是看不見的事情,可天天都得親力親為,宣傳工作說是不重要,可是少了宣傳工作,四大家哪一家會答應呢?每一家都要求我
們宣傳部以他們為重中之重,我這個部長聽誰的呢?”
黃波話裏話外都是推辭,馬英傑有一種話不投擊三句多的感覺,他在這種情況,如果繼續說下去,就是自討沒趣。於是站了起來,對著黃波說
:“黃部長的苦處,我也是清楚。既然難度這麽大,我這裏就緩一緩吧,我再找找書記和縣長,扯一扯,這件事該如何策劃和啟動吧。”
馬英傑的話說得盡管很婉轉,可是話味卻比較重,黃波也不是傻子,他當然聽得出來。他現在摸不清楚馬英傑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趕緊說:“馬
縣長年輕有為,有衝勁。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給旅遊局的王丹丹打個電話,具體的工作,也需要王丹丹策劃,她以前秦縣最出色的導遊,她對
秦縣的旅遊路線可是了如指掌。論壇事情,聽聽她的建議怎麽樣?”黃波望著馬英傑,一臉的詢問獎態。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