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重的目光,落在了薛團長的臉上。
逃……一定要逃,那男人他不是人,六流武學,風輪拳竟然被他用兩根指頭破掉了。
心底在瘋狂地叫囂著,可是腳卻像是陷入了泥濘的沼澤般,連一步都挪不動了。
巫重再度出手時,薛團長驚恐之下,隻覺得頭皮一疼,再接著,脖子上纏上了什麽,他眼角的餘光,隻看到了男人臉上那一抹慵懶的笑容,下一刻,他就覺得一抹紅光閃過。
薛團長看到了自己的腦袋和自己的身子分開了,再接著……就沒有再接著了。
黑之穀的外圍,數十道血水同時噴灑而出,伴隨著血水一起落到霖麵的是幾十顆人頭,那是一場無聲的殺戮盛宴,安靜而又迅速。
前後不過一個呼吸,巫重已經站在了原地,他的手上,薛團長的一根發絲上,還蔫搭搭的滴著血。
將那根發絲隨手一丟,巫重凝視著黑之穀。
隱隱已經有些亮了,可黑之穀的上空,像是籠罩著一層陰霾般,始終陰蒙蒙一片。
一向吊兒郎當的巫重,在望著黑之穀時,神情也有幾分凝重。
“什麽樣的主人,什麽樣的靈獸,鬼鬼祟祟跟了本座一路了,下來。”巫重薄唇繃成了一條直線,袖下五指一攏。
隻聽得一聲弱弱的鳴叫聲,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就被巫重抓在了手鄭
“啾啾”烏丫一副受驚嚇過度的模樣。
它很無辜好伐,不就是偷了個懶,打了個盹,怎麽樣醒過來,老大不見了,吱喲也不見了。
早知道如此,它也就學吱喲一樣,賴在老大身上睡覺了。
不知是和吱喲呆久了被傳染了,得了一種“恐巫病”,還是因為還是一顆蛋期間,父母就被巫重欺淩過,烏丫對於巫重,本能裏有一種畏懼福
“月月的氣味你還記得不?”巫重睨了烏丫一眼。
它身上的氣息,巫重還記得,想不到,葉淩月弱歸弱,養靈獸的本領倒是不錯。
這頭跟雞仔似的黑炭球,竟然是一頭幻影鳳凰,這若是被神鳥鳳凰一族知道了,還不知道會不會引來人鳥大戰。
巫重的眼神,可有殺傷力,烏丫懷疑,隻要它不知道,對方就會直接把自己掐死了。
“啾啾”烏丫撲騰了下翅膀,示意它可以帶著巫重進黑之穀尋找葉淩月和吱喲的下落。
可是巫重卻嫌它飛的慢,直接大手抓著它,腳下一掠就進了黑之穀。
太陽照得老高的時候,昏迷了許久的藍彩兒終於被刺眼的眼光給照醒了。
看到不遠處還在昏迷的刀奴,藍彩兒連忙用水潑醒了他。
刀奴摸了摸已經腫了起來的後頸,暗自苦悶。
“王爺,你下手可真重。”
鬱悶之時,刀奴又覺得心中一片釋然,看來“那一位王爺”已經出現了,影他”在,葉姑娘應該就不會有事了。
“鳳王呢?”藍彩兒醒來時,就發現鳳莘不在了,那家夥,不會自己跑進黑之穀裏去了吧。
“王爺他……”刀奴吞吞吐吐著,想著怎麽解釋藍彩兒才不會起疑。
“等等,這些人是怎麽回事?”藍彩兒目瞪口呆著,指著橫七豎八,躺在了四周的那些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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