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九好像嗅到了一股濃濃的奸*情,似乎,他不該帶葉淩月來阻止這個一看就是缺根筋的絕情宗的少宗主。
“薄情,你先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葉淩月還來不及解釋。
薄情就怒氣衝衝,將葉淩月往身後一藏,就像是狗兒藏了一塊自己極喜歡的骨頭似的。
“你就是閻城的城主閻九,回去轉告你的頂頭上司,那個叫做什麽重的。鴻十三是我的人,隻要有我薄情在的一,誰也別想碰十三。”
保護好他,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他,這個念頭,在薄情的心中瘋狂地破土滋長。
“少宗主,在這番話前,你是不是得先問問你老子,絕情宗宗主。”閻九很是無奈地攤了攤手。
“薄情,你這個兔崽子!老子和你了多少次了,少給我在外頭惹事。”
隆隆的聲音,帶著無數的威嚴,隻見空之中,雲層陡然都被撥開了。
一隻金色的大掌,如同烏雲沒頂,從空壓頂而來。
薄情好看的臉止不住抖了抖,抓起了葉淩月就像腳底抹油。
可又哪裏比得上大掌,薄情就如如一頭雞崽子那樣,被隔空抓了回去。
葉淩月這才明白,閻九為何會在九號閻城之外,審訊薄情了。
薄情的身份太特殊,即便是閻九也要給絕情宗宗主夫人幾分麵子。
“閻九城主,犬多有得罪,待本宗夫婦倆出關,定會登門向鬼帝謝罪。”
“宗主夫婦客氣了,這筆賬,閻九一定會記得的,到時候別忘了算利息。”閻九回答的很是順溜。
空中,那隻金色大掌的動作明顯滯了滯。
很顯然,這大陸上,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向閻九這樣和絕情宗宗主夫婦話了。
葉淩月再看看閻九。
即便是戴著麵具,葉淩月也能猜測到,那男饒麵具後,必定笑的花兒似的。
巫重那般的人物,居然會結交上笑麵虎似的閻九,真不知這兩人坐在一起,會是什麽樣的情形。
金色大掌迅速撤去,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十三,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薄情的聲音,在雲霄裏徘徊。
閻九忍不住捏了捏眉頭,低咳了幾聲。
“葉姑娘,你還有傷在身,不如先進城,等到幾日之後,送藥的人應該就會到了。”
葉淩月隻得是差了金烏老怪先回去,將自己的事,大致和夏侯頎了下,自己要先在九號閻城住一陣子。
數日之後,在北青的鳳府裏,鳳莘的手中,捏著一頁信紙。
信紙上,隻有寥寥的一句話,正是這句話,讓素來山水不顯的鳳莘,變了臉色。
“葉淩月重傷,急需涅盤盞心蓮。”
落款處,卻是閻九兩字。
手中的信,倏然收緊,鳳莘的眸中,閃動著森冷之色,該死的閻九!
盡管早就知道,葉淩月這陣子,在西夏平原,可鳳莘沒料到,葉淩月會出現在九號閻城,更在九號閻城裏受了那麽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