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葉流雲也是靠了大機緣才加入了宗門。
“多謝姐姐提醒,不過我這人性喜自由,門派裏,尤其是那些大宗門裏規矩太多,委實不適合我,我還是,當我的逍遙女領主得了。”葉淩月咧嘴笑了笑。
人各有誌,見葉淩月心意已決,葉流雲也不好再多勸,姐妹三人,在夏都城門口依依話別後,這才各自離開了。
兩女回了夏都後,正趕上了趕集,街道上四處都是人。
葉銀霜愛熱鬧,就拖著葉淩月,擠進了人群。
奈何人實在太多了,葉淩月沒多久,就在人群中,和葉銀霜分散了。
沒走幾步,就聽到前麵一陣喧囂,不少人聚集在一起,似在吵鬧著什麽。
“這位姑娘,你打了人,還想就這樣離開?”
葉淩月本不欲多管閑事,可聽到了聲音,覺得很耳熟,一回想,認出了那聲音,正是夜夫人雲笙。
婚宴那一晚,葉淩月忙於招呼賓客,等到她回過神來時,雲笙已經不見了。
葉淩月和雲笙一見如故,事後還有些後悔,沒有打聽雲笙在夏都的住處。
她和娘親葉凰玉的性命,都是雲笙救的,理應登門拜訪才對。
哪知今日,卻讓她再遇到了雲笙,葉淩月走上前去。
起爭執的地方,是一家裝飾很是豪華的酒樓。
由於吵鬧的緣故,酒樓請前麵已經聚了一群人。
場麵有些混亂,一個四五歲大的孩童被一名婦人抱著,兩人都是衣衫襤褸,一看就是夏都裏的乞丐。
婦人痛哭流涕著,孩童的腦門上,破了個口子,看上去,像是受了重傷。
再看雲笙,正攔下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葉淩月看著有些眼熟,一回憶,不正是那一晚,在鳳府外,陪著雪翩然的那名丹宮侍女嘛。
看樣子,似乎是那名侍女打傷了孩童。
“哼,那孩子偷了我們家女的東西,我隻是隨便打了他機下,哪知道他那麽不中用,自己摔傷了腦袋,還要賴在我們的身上。”那名侍女,鼻孔朝,頭仰得高高的,像是一頭高傲的孔雀。
她自詡是丹宮的人,對於這些大夏的平民,根本不看在眼裏。
“狗娃沒偷東西,他隻是太餓了,那個饅頭已經掉到地上了,他看到你們不吃了,才偷偷去撿的。”那名抱著孩童的婦人,哭了起來。
再看看她懷裏的孩童,麵黃肌瘦,隻剩了一把骨頭,他的手上,還緊緊抓著半個饅頭。
饅頭上,缺了一口,半個饅頭還是髒的,很顯然,是丟了不要聊。
“呸,他撿東西吃就撿東西吃,幹什麽要弄髒我們家女的衣服,我們家女的衣服有多貴,你們知道嘛,就是十輩子,你們也賠不起。”那侍女狠狠地呸了一口。
“多少錢?我代他賠給你。”雲笙一聽,粉臉含煞。
她雖不是什麽好人,可身為醫者,她最見不得的,就是欺負老弱病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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