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姑娘,真巧,又遇到你了。”
陳沐一臉的歡喜,還未等到葉淩月回答,就感覺到了一股冷颼颼的氣息。
鳳莘冷著臉,這廝心裏暗罵,怎麽走了一個木武,又來了個陳沐,自家女饒爛桃花未免也太多了。
陳沐一條舟上的那名男弟子,則是好奇地看了幾眼葉淩月和鳳莘。
在看到葉淩月的四方令時,臉上很明顯多了些敵意。
“陳世子,多日不見,看樣子,你過的不錯。”鳳莘直接擋在了葉淩月的麵前,不冷不淡地問道。
陳沐一家,已經被剝奪了侯爵之位,鳳莘明知如此,還故意喊他陳世子,陳沐一聽,臉上的笑意斂去,冷哼了一聲。
“不勞鳳家主記掛,若非是因為你們一家子,在下也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陳沐這一次,是陪同師弟安陽來的,安陽是他的師娘的弟子。
他在混元宗的地位,原本比安陽要高的,但由於丹田受傷,加之開疆王府在北青徹底失勢,連帶著陳沐也跟著晦氣,不得不充當起師弟的護衛,橫渡這一片裂穀沙河。
至於長落大長老,則是作為了這一次下第一鍛的客卿,早已進入了四方城。
“陳沐,陳府的事,與鳳莘無關,我與你也算不上認識,麻煩你和你的四方舟讓讓,別擋著我們的去路。”葉淩月努努嘴,她討厭陳沐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他的獵物似的。
葉淩月的冷漠,讓陳沐很是尷尬,他剜了眼鳳莘,訕訕地讓開了。
“師兄,那女人是什麽來頭,敢這麽和你話,不過是長得好看點,看她能得意多久。”安陽長得還算眉清目秀,就是臉上的那雙倒三角眼,讓人覺得很不順眼。
安陽的話,倒也不是虛話。
今日才是進入裂穀沙河的第二,大夥都還沒遇到沙河凶獸,自然表麵上看上去都還客客氣氣的,但一旦再過去幾日,尤其是最後三,每個人手頭獵殺的凶獸的數目增加,為了奪取最終的名次,必定會展開一番殊死搏鬥。
安陽早前留意過,那葉淩月應該是個修為還不錯的方士,可那男的,顯然是個不會武的。
再看其他的四方舟上,都和他、陳沐師兄類似,是最標準的組合,一名方士搭配一名武者。
所以像葉淩月和鳳莘那樣的“跛腳組合”是絕對不可能走到最後的。
“你要對付鳳莘我沒意見,但是那個叫做葉淩月的,不能動。我可以配合你奪取她的四方令,但她,我要定了。”陳沐也想不明白,他怎麽會魔怔了般,對葉淩月如此著迷,也許是因為那女人對他總是愛理不理,這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師兄放心,你我兄弟二人,素來都是合作愉快。”安陽眼下海需要陳沐的幫忙,自然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師兄弟倆控製著四方舟,循著水道行去。
葉淩月和鳳莘和陳沐分開後,想要尋找龍包包和吱喲他們的下落,但讓她意外的是,四周並不見幾個家夥的蹤影。
“不用擔心,吱喲和烏丫都是聰明機靈的,他們可能已經離開這片水麵了。”鳳莘安撫著葉淩月。
“再往上就正式進入沙河的下遊了,我們得加倍心,心沙河裏的凶獸。”葉淩月點零頭,兩饒四方舟進入了下遊區域。
就在葉淩月和鳳莘離開後沒多久,一艘方舟從一處隱蔽的山壁旁馳了出來,上麵坐著名眼神陰冷的中年男子,他鷹隼般的眼,緊盯著葉淩月和鳳莘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肯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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